當然,正式酋長爭奪決鬥的話,應該是所有族人的面前上演,最後的戰績,也會獲得所有族人的認可。
但現在是非常情況,相信琪多米回去之後,自有她的解釋。
“琪琪,恭喜你,擊敗黑旗寒霜,榮登新酋長之位。”葉濤跳下馬,笑著跑過去,及時送上他的祝賀。
“謝謝!”琪多米嫣然一笑,下一息,扔掉短刀,縱體入懷。
葉濤硬著頭皮,把她抱緊。
可很快,他就傻眼了,因為琪多米要脫他的衣服……
不會吧琪琪?
“哎呀,你身上有傷,快坐好,讓我給你縫合一下傷口,不然的話,一旦感染就麻煩了。”葉濤急中生智。
琪多米在決鬥時,身上也被劃破好幾道血口子,雖是輕傷,但要是感染的話,在缺醫少藥的這裡,真的麻煩。
琪多米被他哄著,乖乖坐下,任他從馬鞍上的揹包裡,取出縫合針線,酒精消毒之後,開始小心翼翼的給她縫傷口。
“這傷,會不會留下疤瘌呀?”有的傷口較長,琪多米很擔心的問道。
“琪琪放心,有妙手回春的葉神醫在,任何疤瘌都聞風喪膽,逃之夭夭,決不敢留在你的身上。”葉濤這幾天叫慣肉麻無比的琪琪了,一張口,便順嘴說出。
縫好之後,琪多米鑑於身上有傷,這才算老實下來,她站起來,走過去撿起扔在地上的那把短刀,又走到黑旗寒霜的屍體前,一把揪起她的紅色長髮……
“喂,人都死了,就別再折騰她的屍體洩憤了。”葉濤忙開口,想阻止。
“我必須割下她的頭,帶回去。”琪多米頭也不回的道。
“為什麼?”葉濤大吃一驚。
“沒有她的人頭,我拿什麼證明我打敗了她,奪到酋長的位置?”琪多米撂下這句話,便下刀了。
那殘忍的一幕,讓葉濤慌忙背過身去。
這種原始血腥的畫面,他沒法接受。
割死人的人頭,這跟戰鬥時,開槍殺人,完全是兩種感覺!畢竟後者是你死我活的廝殺,為了生存,殺多少人也只能狠下心腸,因為你不殺人,自己就得死;可前者已經死了,你再去割她的人頭,就顯得太血腥了。
不看歸不看,但那是無雙族的傳統,他並未勸說阻止。
在接下來的行程中,葉濤化身情歌小王子,沒辦法,誰讓他以歌聲打動琪多米想不顧一切保護他的心靈呢?
“你是我的情人,像玫瑰花一樣的女人……”
“好聽好聽,再唱一個。”
“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
“這歌不賴,再來一個。”
“我悄悄的蒙上你的眼睛,讓你猜猜我是誰……”
“這還用猜?不就是你濤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