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你不過是區區一個魂器,怎麼會能夠修復靈魂?”感受到自己魂器中的靈魂碎片轉瞬間消失不見,他簡直目眥欲裂。
“怎麼不可能?”裡德爾說道,“因為你不可能學會懺悔,我卻可以。”
“不,我不相信你能……”
伏地魔死死地盯著裡德爾的眼睛,隨即,他突然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我明白了,你真是打得一手好牌!”
“你在說些什麼?”裡德爾皺起眉頭。
“既然如此,那就加大力度吧!”伏地魔沒有理會里德爾,還在放聲大笑著。
伴隨著他沙啞、難聽、甚至帶著點滑稽的笑聲,旁邊的石拱門上那簾帷幔突然動了起來。
原先只是輕微飄動,漂浮不定,然而此時卻像是被狂風吹蕩的旗幟,像是瘋狂甩動的深灰色的幕布……一汩汩邪惡、陰森、黑暗的力量從這片帷幔當中激盪而出。
伏地魔身上堅固無比的鐵索逐漸發出密集的“咯吱”聲,寸寸崩裂。
隨即,他勐地站起身,周身環繞著比之前強盛了不知道多少的力量……
裡德爾“轟”地一下子被衝飛出數十英尺,重重地撞在四周逐層向下的階梯上,臉色慘白,不可思議地望著伏地魔越發強壯的身影。
如果不是剛剛吸收了一片靈魂,使他的力量變得更強了一些,他很可能會被這片凝聚力量的餘波給衝擊到失去意識……
“德古拉教授?”鄧布利多臉色凝然,把目光投向另一邊的德古拉。
德古拉的神色也同樣變了變,眉頭緊鎖。
“差點忘了我們是在這樣一個地方打架,這可真夠討厭的。”他攥住手中的魔杖,擋在了石拱門的前方,“阿不思,伏地魔交給你了!”
陰森木魔杖中有少許未來的德古拉留下的印記,這也是在場能夠限制帷幔背後的力量的唯一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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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古拉揮動魔杖,施放出一個無色的透明薄膜,將深灰色帷幔以及它周圍的石拱門層層包圍起來,讓帷幔背後的力量無法傳遞給伏地魔。
然而帷幔還在不斷激盪著,隱約還能聽見帷幔背後的另一個世界中那位死神低沉的呢喃聲。
另一邊,鄧布利多已經再度抽出了自己的魔杖,像揮舞皮鞭一樣揮舞著它——一條長長的、細細的火焰從杖尖冒了出來,像是荊棘一般纏繞在伏地魔的身上。
剎那間,看起來鄧布利多已經控制了對手,但是那根火繩隨即受到另一道變形術的力量,變成一條火焰毒蛇,迅速從伏地魔身上游了下來,惡狠狠地發出嘶嘶聲,面對著鄧布利多。
伏地魔消失了,而那條蛇則是在地板上立了起來,朝鄧布利多撲來。
隨即,鄧布利多頭頂的半空中,一道綠色的火焰“噗”的炸開,伏地魔的身形再度出現,從上至下的,又一道綠光從伏地魔的魔杖中飛了出來,射向鄧布利多。
同時,那條毒蛇也同時發起了攻勢——
千鈞一髮之際,金紅色火光閃過,鳳凰福克斯忽地飛到鄧布利多頭頂上方,鳥喙張得大大的,一口把那道索命咒的綠光整個吞了下去。
它燃成了一團火焰,倒在了地板上,又恢復成了小小的、皺皺的幼年形象。
與此同時,鄧布利多酣暢淋漓地大幅度將魔杖一揮——那條火蛇被高高地拋到空中,化作一縷濃煙消失了。
緊接著,無盡的水流從上方的數個門扉湧出,形成了一個如同玻璃水製成的繭,把伏地魔團團包裹在內。
眨眼之間,只見一個黑色的、泛著漣漪的、面目模湖的伏地魔的身形閃著微光,朦朧地困在水牢中……
就在鄧布利多和德古拉都被不同的事情牽絆住手腳的時候,一個瘋瘋癲癲的澹黃髮色青年不知道什麼時候進入了神秘事務司的這間死亡廳。
食死徒身上的繩索被悄然解開,戰局似乎又回到了最開始的狀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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