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對於那隻醜陋的、可惡的、危險的、襲擊了我兒子的野獸,我已經正式向魔法部提出了訴訟!”
盧修斯勐地推門進入會議室裡,滿臉怒火地拉開自己的椅子,實木的椅子腿撞擊在地面上發出沉悶的聲音。
“不僅如此,我還要以校董的名義對校長這一學年聘任的教授素質提出質疑。”他坐在拉開的椅子上,翹起二郎腿,一隻手撐著自己的手杖,一副氣派的模樣。
“我已經查過記錄了,魯伯·海格三年級就因為私自豢養危險神奇動物被霍格沃茨開除了,這種劣跡斑斑的巫師真的適合擔任教授嗎?我對此表示懷疑。”
盧修斯得意地捋了一下自己華麗的衣襟,接著說道,“不僅如此,三年級輟學還有一個問題……也就是說魯伯·海格本人根本連一個保護神奇動物的普通巫師等級考試證書都沒有。”
“這種人,真的能夠被選中成為霍格沃茨的教授嗎?”
他身體前傾,沾沾自喜地凝視著鄧布利多,語氣中充滿了快意。
“馬爾福先生,關於海格曾被霍格沃茨開除的問題,我已經在魔法部解釋清楚了。他是無辜的,有人栽贓嫁禍了他。”鄧布利多面色絲毫不變,開始一本正經地給海格辯解。
這種忽悠人的事情校長大人可謂是十分熟練,他很輕易地把海格飼養危險神奇動物的行為一筆帶過,輕描澹寫地將開除原因全都歸結給了嫁禍者。
盧修斯作為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人”,顯然並不清楚五十年前的真相,竟然沒有懷疑鄧布利多的說法。
“即便忽略這一點,那魯伯·海格沒有透過普通巫師等級考試這件事總沒有問題吧?”盧修斯臉色一暗,冷然道,“在他的課堂上出現了教學事故,這件事也沒有問題吧?”
“鄧布利多,我倒要看看你還會如何給他辯解!”
鄧布利多不慌不忙地扶了一下眼鏡,非但沒有因為盧修斯的質問而慌亂,反而是輕聲笑了起來。
“馬爾福先生,霍格沃茨可從來沒有規定過招募的教授一定要透過普通巫師等級考試啊。”他輕笑道。
“海格在霍格沃茨已經擔任了五十二年的狩獵場看守,在這期間,他把學校範圍內的神奇動物管理的井井有條,少有意外發生;同時,他和禁林內的馬人等各類神奇動物族群保持著友好的關係,為鄰里和諧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
“除此之外,海格發現並親手飼養了一對夜騏,後來發展成了一個相當繁盛的族群。因此,每一架霍格沃茨的馬車都由原本專門購置的白馬置換為夜騏,為學校的校董們節約了極大的成本。”
“更何況,我已經瞭解到海格的課堂上其他學生都沒有發生任何意外,只有您的兒子因為沒有聽從教授指示,貿然接觸鷹頭馬身有翼獸,這才導致了教學事故的發生。於情於理,海格都不應該肩負這次教學事故的所有責任。”
“馬爾福先生,你現在還認為海格沒有擔任霍格沃茨教授的資格嗎?”鄧布利多深深地看了盧修斯一眼,一字一頓地問道。
盧修斯的臉色有點難看。
他頭一次知道這個平時不怎麼起眼的狩獵場看守,竟然為霍格沃茨做出了這麼多貨真價實的貢獻,這一點是他難以反駁的。
但是盧修斯還是不甘心就這樣放過那個放任鷹頭馬身有翼獸傷害自己兒子的大塊頭。
“這些貢獻只能說明他是一個合格的狩獵場看守,並不能說明他有足夠的素質擔當霍格沃茨教授!”他強硬地說道,“我無法相信一個沒有透過巫師等級考試的巫師的綜合素質。”
“你確定要這麼講話嗎,馬爾福先生?”鄧布利多突然樂呵呵地笑了起來,看得盧修斯一臉莫名其妙。
“當然,我堅持我的觀點。”盧修斯皺了皺眉,疑惑地看了鄧布利多一眼。
他不知道、也不在乎鄧布利多在笑些什麼,他現在只想為兒子出氣。
盧修斯認為自己有這個資本。
這是因為,在德古拉重組了霍格沃茨校董會、趕走了幾個刺頭的純血校董以後,馬爾福家族已經成為了校董會當中唯二的為霍格沃茨日常運營掏錢的金主,另一個是掏錢的則是魔法部的財務部門。
盧修斯覺得優勢在自己身上,畢竟霍格沃茨不能沒有金主,就像魔法界不能沒有jk羅琳!
“那好,”鄧布利多終於止住了笑意,眼中露出些許揶揄,“馬爾福先生,我是否可以認為……你是在質疑德古拉教授的綜合素質和教學能力?”
盧修斯臉色一僵,冷汗頓時從額頭上流了下來。
他下意識看了一眼會議室最前方空空如也的主座,那是校董會為作為名義校董會董事長的德古拉留下的座位。
德古拉因為懶得開會,所以過了那陣新鮮勁以後,基本上就沒有來過這間會議室。
但是這裡的校董們卻不能就這樣當他不存在了。
如果哪一天這位猜不透的教授心血來潮突然來開會了怎麼辦?讓董事長沒有位置坐,站著跟校董們開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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