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古拉悶悶不樂地將手中的鮮血布丁放了下來,失去了胃口,開始打量周邊的教授和小巫師們的反應。
斯內普好像對於沒把哈利開除、甚至連分都沒有扣這件事很是不滿,此時正聚精會神地盯著格蘭芬多的長桌,不懷好意地思索著如何給那兩個小巫師找不痛快。
就在這時,“啪嗒”一聲,一灘灰白的液體從天空中掉在了斯內普的盤子裡。
斯內普怔了一下,把視線從格蘭芬多長桌移開,看向自己的餐盤。
“咦,西弗勒斯,你好像中獎了。”年邁的凱特爾伯恩教授一點調侃斯內普的機會都不放過,把頭探了過來說道,“要我給你解釋一下嗎?這是鳥類的糞便,看得出來,這隻貓頭鷹昨天晚上抓了老鼠……”
“別說了!”斯內普緊緊地抓著魔杖,似乎在強忍著對貓頭鷹展開大屠殺的慾望。
“唉,西弗勒斯,年輕人就是容易分心。”凱特爾伯恩教授笑眯眯的,不依不饒地說道,“霍格沃茨的教授們應該早就習慣了早飯時注意頭頂才對,你怎麼會把這件事給忘了呢?”
斯內普說不過他,狠狠地剮了哈利和羅恩一眼,飯也不吃了,氣沖沖地走出了禮堂。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凱特爾伯恩教授嘖了一聲,“年輕人就是容易急躁,冒冒失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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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邊的教授們紛紛為這句話而側目——
‘凱特爾伯恩教授,分明經歷了六十多次留校察看的您才是最冒失的那個吧……’
貓頭鷹集體送信搞出來的岔子顯然不僅僅是教授席位上這一個。
斯內普一直關注的格蘭芬多長桌就發生了一些問題——
一個灰乎乎的大貓頭鷹像是喝了假酒一樣,飛都飛不平穩,一下子栽進了赫敏面前的牛奶壺裡。
頓時,牛奶和羽毛濺了哈利、羅恩和赫敏一身。
“埃羅爾!”看到在奶壺裡掙扎的貓頭鷹,羅恩慌忙喊道。
他提著埃羅爾的爪子,把溼漉漉的貓頭鷹從壺裡拉了出來,放在桌面上。
埃羅爾昏癱在奶壺邊,兩條腿僵硬地伸在空中,嘴裡還叼著一隻打溼了的紅信封。
“哦,不……”羅恩痛苦地捂住了臉。
“沒別太難過了,羅恩,它還活著。”赫敏把抖了抖一身牛奶的巫師袍,隨後站起身,輕輕用指尖戳了戳昏死過去的埃羅爾。
埃羅爾的鳥爪子動了動,似乎是在表明自己還健在。
“不,埃羅爾這個樣子我已經習慣了。”羅恩難過地說道,“我擔心的是那個——”
他指向了埃羅爾嘴裡叼著的那個紅信封。
哈利和赫敏一臉疑惑地看著那個看起來很平常的信封,可是他們旁邊的羅恩和納威卻皺著臉把身子往後仰,好像覺得它會爆炸一樣。
“這封信怎麼了?”哈利不解地問道。
“嗯……媽媽給我寄了一封吼叫信。”羅恩有氣無力地說道。
“你最好開啟它,羅恩……”納威膽戰心驚地說道,“不開啟更糟糕……我奶奶給我寄過一回,我沒理它,結果……”
他吸了口氣,“那太可怕了。”
哈利看著他們兩個臉上驚恐的神色,又望望那隻紅信封。
“什麼是吼叫信?”他問道。
可是羅恩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信上,額頭冒汗,根本沒有理會他的空閒。
此時,信封的四個角已經開始冒煙,信封的內部也同時開始鼓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