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棄點了點頭，略有尷尬。
聶觀海見此，道：“你這小子，怎麼變得扭扭捏捏了。”
“那我就直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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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棄正色而道：“聶老，您是不是不能生育？”
聶觀海聞言，神色猛然一震，驚訝道：“你連這個都能看得出來？”
楊棄點了點頭，道：“我進入這房間內後，沒有發現您家裡有任何關於子孫輩的東西，心想就運算元孫不在身邊，也多有些照片什麼的，就推測您無後。好奇之下，看了一下您的身體狀況，又在針灸之時探測了一下您的內臟，發現了這個問題。”
心思細膩，觀察入微，這也是醫生需要的一個非常重要的素質之一。
聶觀海對此事倒也沒有太大的隱瞞，道：“的確如此，我因一些身體機能原因，無法生育。這是數十年前就判定的結果了，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聶觀海表現十分坦蕩，不過，眼神之中有一絲遺憾之色，楊棄卻是能夠看到。
“你小子問我這個，難不成連這都能夠治好？”聶觀海問道。
楊棄點頭道：“您的問題是因為外壁厚度不夠無法進入子宮達成懷孕，想要治的話，倒也不難。”
兩人都算醫生，說出專業名詞自沒有什麼好低俗的。
聶觀海聞言，眼神之中光芒大放，不過很快也消散了，搖頭笑道：“你所說的的確是我的病因，倒是用過一些治療方法，但效果都不明顯。我倒也是相信你能夠治好，不過…….哎，要是早些年遇到你就好了。現在，我和你伯母都這歲數了，就算我能夠治好，懷孕保胎也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
聶觀海與杜建國同輩來與楊棄相處，稱呼其老伴自是叫伯母。
楊棄聞言，微微沉吟了一下，道：“聶老，如果您和伯母對此意願比較大的話，我倒是能夠有辦法一試，保管能夠順利，不會出現半點危險。”
“真的？”
聶觀海大喜大驚。
“自然是真的，伯母如今已經是五十左右，雖然超過正常生育年紀，但也不是沒有機會，而且我有辦法對伯母身體進行調理。”
楊棄看得出來聶觀海為人不錯，而且對真心待自己，能幫的自然也就幫上一把。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我如何不想為聶家留有子嗣啊！”
聶觀海歡喜無比，雀躍如同孩提，但很快平靜下來，思前想後，對楊棄說道：“楊棄啊，這件事情，我還是和你伯母先商量一下，雖然我和老伴都十分想要孩子，但此事考慮因素太多，不得不要好好考慮一下。等我們考慮好了，再告訴你可好？”
楊棄點點頭，他知道這生孩子的事情啊，非但只是這兩位老人的事情，興許還會有一部分其他原因，而且生出孩子後能否給他一個正常的健康的生活環境，也是兩位老人需要考慮的。
聶觀海深呼幾口氣，壓住心中的種種情緒，說道：“楊棄，等下出去先別和你伯母說起這件事情，我遲些自己和她說。”
“嗯。”
楊棄自然是答應，知道聶觀海是怕他老伴尷尬。
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什麼原因，楊棄似乎每一次去別人家吃飯的時候都是能夠遇到一個手藝精湛的女主人。杜牧家、杜建國家、聶觀海家，都是如此，飯菜都是十分可口美味。
一頓飯吃下來，楊棄十分高興。聶觀海的老伴對楊棄也是十分熱情和藹，連連夾菜給楊棄，以及問了楊棄不少學校裡的事情，也和楊棄說了不少學校裡的事情，對楊棄非常關心。
透過一頓飯的事情，楊棄也知道了聶觀海的老伴遲慧珍也是震旦大學的老師，而且這遲慧珍起碼是一個好老師，不說教書的質量如何，楊棄從她的言行舉止之中可以看出她是一個很會關心學生的老師。
一頓飯吃完，楊棄告別，楊棄衝著聶觀海眨眨眼睛讓他不需要送自己，這讓聶觀海哭笑不得，不過，他也的確是要急著將好訊息告訴老伴，然後要商量是否打算要孩子。
楊棄走後，聶觀海將大致事情告訴遲慧珍，遲慧珍聞聽之後，久久不能回神。她生平唯一的遺憾也的確就是沒有子嗣，但與聶觀海極為恩愛，一路扶持走到現在，萬萬也沒有想到在五十一歲的時候還有機會懷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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