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楊棄如此自信和肯定,兩個女人也便不再多說什麼,然後和工作人員說了一下,至於那個被馬踢了的人,自有馬場裡的人去安慰或賠償。
套上鞍,三人都是騎上了馬,在馬道里繞了一圈。兩個女人見楊棄剛開始還有一點不自然,沒過幾分鐘就在馬上輕鬆自如,而且那驚了的馬也非常乖巧,大有腰馬合一的架勢。見楊棄騎得很好,三人便不在這裡逗留。
馬道外是一個非常廣闊的跑馬場,乍一看,還以為是來到內蒙大草原了呢。環境非常好,空氣也清新,難怪能夠成為滬上第一馬場。
騎著馬到了這寬闊的地方後,人一下子就活絡了起來。
杜忘憂和柳青曼騎姿都是相當優美,特別是柳青曼,果然和她說的那樣,很好看!翹臀和馬鞍相接出,上下起伏,讓人很容易就想到了別的地方去,這估計就算柳青曼的特殊能力。
“弟弟果然騎術了得,讓我們策馬奔騰!”
柳青曼的話,再度讓楊棄暗中吐血,再正常的話,楊棄都不敢正常聽。
三人騎著馬越跑越快,便是連一向恬靜的杜忘憂騎起馬來也是相當的奔放,楊棄緊隨在邊上,倒也不怕這兩人出現什麼危險,而且那兩匹馬本來血統很不錯,加上楊棄的“囑咐”自是小心護主。
來這邊起碼的人雖然不多,但也有。見到兩個大美女騎馬,本有心搭訕。但見太過兇悍,也不敢靠近,誰讓他們大多數人是遛馬的而不敢跑起來,所以啊,也沒出現什麼狗血劇情。
騎了一會兒休息一會再騎一會兒,這騎馬活動也就結束了,騎的時間太長,自然不好。兩個女人香汗淋漓回去了馬場,三人去專用vip房間衝了澡,有柳青曼在。自發生了些香豔漣漪的事情。
出馬場已經是夕陽西下。進了市區,三人去了一家相對幽靜些的餐廳吃了晚飯,杜忘憂早早定了包廂,免得在大廳裡這曼妖精又四處勾人引出什麼狗血來。曼妖精連嘆自己長得太過於傾城傾國。連吃個飯都不自由。
吃晚飯。在柳青曼的強烈要求下。三人又去聽了一場音樂會。這柳青曼估計也就在音樂之中才會顯得安靜和“正常”,一出門就又回來了。拉著楊棄的手,撒嬌說自己剛才那麼乖讓楊棄買那路邊小攤上的冰淇淋獎勵她。
楊棄無奈。自去買了兩份,一份給柳青曼,一份給杜忘憂。柳青曼直呼杜忘憂命好,不撒嬌都有得吃。
這柳青曼妖媚起來能迷死人,幼稚起來蠢死人。
三人也沒直接回去,在音樂廳邊上的街道逛了起來。
這附近就是滬上的“新天地”,算是一個具有滬上歷史文化風貌的旅遊景點。以中西融合、新舊結合為基調,將滬上石庫門裡弄和充滿現代感的新建築融為一體,形成了一條時尚、休閒步行街。
新天地的夜色非常美,燈光、建築、悠閒散步的人流、時尚和休閒結合、安靜和喧鬧安置得井井有條……這些都是美的組成。
這是這個快節奏國際化大都市難得的一處能夠將時間留住的地方。
楊棄三個人走在這條街上,四處看看,說說話,倒也真是非常的舒心,來往的人即便是見到了兩個大美女,也只是會心一笑回頭看幾次,感覺很文明和和諧。
也不知道是楊棄在身邊,還是置身於此,柳青曼亂放電的現象少了很多,倒是挽著楊棄的手一直沒鬆開一直貼著。杜忘憂連連搖頭,反倒是自己像成了電燈了。
不遠處有一群年輕人在玩彈簧高蹺,在空中翻出花來,引起不少人圍觀。邊上還有一群人在玩滑板,動作也是相當的炫目……新天下週邊可以看到很多各種各樣的玩。
柳青曼拉著楊棄,嘟著嘴巴說自己要吃棉花糖,讓楊棄給買,楊棄無奈,暗道了賣萌可恥。杜忘憂拿著棉花糖走了一會兒,突然在一個小攤前停住了腳步,有些發愣。
畫糖人。
這是一耳光畫糖人的小攤,手藝人是個大約五十多歲的半老頭,正在石板上作畫。湯勺為筆,糖稀作墨,一氣呵成,很快就畫好了一條錦鯉。邊上有個孩子嚷著也要,手藝人微微一笑,又給畫了個喜洋洋,速度非常快,畫像是惟妙惟肖。等糖稀凝結後,小鏟刀將喜洋洋剷起,用一根竹籤沾上,便到了那小孩子的手裡。
“曼姐他爺爺也是個畫糖人吹糖人的,所以她……應該是想起小時候什麼事情來了。”杜忘憂輕聲和楊棄解釋了一句。
“師傅,您能吹糖人嗎?”
柳青曼突然開口問了那手藝人。
“能。”
手藝人點頭笑了一下,從另外一個抽屜裡拿出了咖啡色的飴糖出來,揪下一團,揉成圓球,用食指沾上少量澱粉壓下一個深坑,收緊外口,快速拉出,拉到一定的細度,猛地折斷糖棒,那糖棒猶如細管,對準嘴巴,鼓起腮幫子,往裡吹氣。那糖不多時就成了薄皮中空的球形,手藝人手法靈巧,捏了幾下,就成了一頭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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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你能不能照我的樣子捏個小人啊?”柳青曼又問道。
手藝人聞言,搖了搖頭。
柳青曼略有失落,爾後笑著買下了那頭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