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那些人會不會在周圍監視著,你不能離開這裡。”女孩皺眉。
奚沁煙緩了緩氣,道,“我要離開這裡,他們在別處找不到人,一定會再來找的。”
“那個死鬼蒂尼奶奶,就是為了錢,……”
奚沁煙淡笑,“沒有人做事沒有目的,她想要得到錢財來生活,為此想盡辦法,也沒有錯。”
“那不能得不易之財啊,要知道你落到那些人手裡,可能連命都沒有了。”女孩為她鳴不平。
奚沁煙笑了笑,要是連自己的命都保不了了,還有其他閒心去管別人嗎?很多不會,但眼前這個女孩或許會,很多事都是因人而異,在當下做出的選擇,判斷,歸咎於那人所有的經歷和想法。
“你叫什麼?”
“我,我叫大家都叫穗。你呢?”
“穗?我要沁。”
“沁,沁,沁沁。”女孩叫著叫著,就叫出兩個字,跟絮兒叫得一樣,所有的女孩子都喜歡兩個字連著叫。
說了一會話之後,奚沁煙拿著藥還有一點吃,摸黑藏起來,屋子裡又恢復到平靜。
女孩則爬起來,悄悄開啟窗,抬頭一看,就看見對面的房屋二樓晃一下人影,哼,現在還在監視著她。
難怪沁要藏起來,還不告訴她藏到哪裡了。
該不會她就是那些人安排來監視這裡的人吧。
讓你看看我也是不好惹的。
第二天,
穗早早起床,房屋的大門敞開,不一會兒,她的病人們,小狗狗,小喵咪,蜥蜴,松鼠都被他們的主人們送過來。
它們的主人們有小女孩,有著裝華麗的貴婦,有圍著圍裙的家庭主婦。
一時間在門口吵吵嚷嚷的,很是熱鬧。
“穗,怎麼取消上門治病的服務了?我可以多給你有些錢的。”一個披著毛皮的貴婦抱著她家的貴賓狗過來。
穗手裡給狗狗檢查,一邊說,“我啊,昨天被小人告發,說我這小破屋裡藏人,一大幫人闖進來搜人,沒搜著人,那些人還對我對了手,我身上還有傷,不適合四處走動。”
“是嗎?誰那麼嘴碎,誣賴你啊。”貴婦斜眼氣憤,誰害得她要帶狗狗出門看病的。
穗下巴努了努對面的房子,“還不是我好鄰居蒂尼奶奶,平時偷摘的果子就算了,你知道嗎?她晚上還拿望遠鏡偷看我這裡呢。”
聲音響亮有力,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什麼,這屬於偷窺了。”
“是啊,要是有個人無時無刻拿著望遠鏡偷看著你,想想都覺得噁心。”
“太可怕了。原來蒂尼奶奶還有這種癖好,以後還是少和她來往了。”
穗幫所有的動物檢查,治病後,送他們離開,也把訊息送出去了。
哼,蒂尼奶奶,啊呸,我們這樣叫你,還不因為你年紀大,又沒做什麼錯事,就貪貪小便宜,偷摘一下伸出牆外的果子,現在你可不止一個罪名,誣陷人,偷窺狂的名號安上,看這條街的人還會不會那麼友好的對待你。
穗狠狠看著對面的門口,啐了一看口,用力關上門,這門她要換一個,換成帶電的,要是那死老太婆在踹她的門,她就放電。
心情十分好的回屋做吃,特意做多一份,就放到昨晚奚沁煙坐的地方,要是她餓了回來,馬上就能看到了。
然而奚沁煙沒有動那些食物。
而蒂尼奶奶被穗散播壞身份後,去買菜價格提高,比超市的價格還高,她不得已去超市買菜,超市裡的菜也好貴,付錢時她的心好痛。
回來的路上,一隻狗從高處跳下,踩到一攤髒水,濺到她的身上,髒了一大片,她這種小氣又囂張性子,頓時指著那隻狗嚷嚷罵道,“這個小畜生,誰家的養的,賠我這身衣服。”
一個衣著華麗的貴婦跑過來,“什麼,你說誰小畜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