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在刺激他了,現在他不僅腳踝骨破裂,我們還在檢查報告裡發現了其他藥物的存在,我們還沒有檢測出是什麼藥物,也不知道他這種情況是因為什麼而造成的,我們只好做保守治療,等我們分析出藥物成分,才來敲定正確的治療方案。”這位醫生姓上官,是上官家留在麗城的人力,多年的平穩安定,上官醫生其實不想再參與什麼爭端,但身為上官家的人,就要聽從上官家主的命令和安排。
“那藥物會要少爺的命嗎?”阿玉衡急切問道。
“不清楚。”
“不清楚!”阿玉衡語調拔高,“上官家花那麼多人力培養你,你你現在跟我說不清楚。”
“人的身體是一個複雜的構造,很多原因都能造成人的身體出現問題,況且少爺體內明確有藥物成分,檢查結果還沒全部出來,我能做什麼判斷,我不是神,不會一眼就能看出問題所在。”上官醫生嘆氣解釋。
阿玉衡急得來回走動,本來以為少爺是自己逃出來,只是腳踝受傷,沒想到他身體還有藥物存在,肯定是綁架他的人喂的。
這時,一個人跑過來,手裡拿著一個盒子,附在阿玉衡耳邊說話,“誰給的。”
“是一個老太太,她說有人要她把這東西給我們,帶一句話,她就有錢得。那老太太有老花眼,沒看清那人的長相,描述也含糊不清。”
“什麼話。”
“這個能緩解少爺的痛苦,不要試圖研究它的成分,會破壞藥性。”男人遞給阿玉衡一個盒子。
上官醫生上前拿過盒子,謹慎的開啟盒子,裡面就有個小小的玻璃瓶,裝著一顆黑色的藥丸。
兩人望著阿玉衡,等待他的決定。
“怎麼辦,喂還是不喂。”
阿玉衡糾結,這要顆毒藥那就完蛋了。
這時,病房裡的傳出一陣陣痛苦的悶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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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快步衝進去,就見上官奈渾身哆嗦,冷汗浸溼了枕頭。
周圍的人壓著他的手腳,壓都壓不住。
“少爺,你醒醒啊。”阿玉衡衝過去壓著他抖動的身子,十分痛苦的吼叫。
上官奈突然不哆嗦,面色突然一白,腮幫子僵硬。
上官醫生一驚,“快,快掰開他的嘴巴,塞毛巾進去,被讓誤咬到自己的舌頭了。”
大家手忙腳亂的找來毛巾,塞進上官奈的嘴巴里,他只能用喉頭髮出悶哼痛苦的聲音。
阿玉衡手裡攥著那小小藥瓶,神色痛苦糾結,喂還是不喂,要是不喂,少爺這痛苦什麼時候能結束。
要是這藥是害死少爺的話,他絕對會傾力為少爺報仇,然後自殺謝罪。
上官奈眼皮直翻,喉嚨裡發出野獸垂亡的痛苦呻、吟。
阿玉衡一咬牙,在他發抖動作不算大的時候,一下子將藥丸喂進他的口中,“少爺。”
上官奈持續顫動半響後,逐漸平息手腳,冷汗也沒有在流出,阿玉衡為他擦乾額頭,臉色,脖子上的汗水,繼續叫,“少爺——”
叫上官醫生過來檢查。
上官醫生只做了常規檢查,還抽了血,“不能保證能查得出,但也好過什麼都不做的好。”
上官奈開始平靜的昏迷,沒有臉色難看,喃喃自語,很安靜,要不是還有呼吸,阿玉衡真的以為自己親手餵了顆毒藥給少爺,直接殺死了他。
一夜過去,很多事情或在發生,或在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