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留在黎氏集團,也只是不想讓黎謙還有那個女人得逞,憑什麼要留給他們這些東西,她母親的死,還有馥兒的身體健康,這都是因為他們開始,他不會讓他們母子得到黎氏集團的。
荒無人煙的郊外,突兀而直立在其中的別墅,顯得有些詭異。
一條道路的盡頭就是這座別墅,彷彿就是為了通往這裡而建造出來的。
青天白日,這座別墅依舊縈繞著黑色氣息,漆黑潮溼的地下室裡,長長的鐵鏈延伸到裡面,束縛這一個男人,男人耷拉著腦袋,雙手被鐵鏈環住,身上高定西裝並沒有什麼破損,顯然沒有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紫色吊帶絲綢長裙,白皙小巧的腳踝,夾指拖鞋,邁進著漆黑的地下室裡,啪嗒啪嗒,走到男人面前,緩緩蹲下身子,指尖一厲,掐住男人的下巴,迫使他抬頭看著她,“上官奈~這模樣挺標緻的,果然是豪門養成來的貴公子,怎麼樣也損壞不了你的風采。”女人嗤笑。
上官奈緩緩睜開眼皮,入眼是一個風韻猶存的女人,眉宇間的狠厲讓她溫柔臉毀於一旦。
“你是誰?”上官奈聲音沙啞,帶著極度的倦怠。
“我嗎?想要和你合作的人,只不過嘛,我想你正常的方式和你談,你可能會不屑,就用了點特殊的手段。”女人慵懶的語調,掐著他的下巴的手指,撫上他的臉頰。
被上官奈閃過,女人嘲諷道,“哦,還真清高,自己喜歡的女人都成為被人的女人,甚至都上過床了,你那麼執迷幹什麼,以你的外貌,勢力,財力,多少清白又愛的女人撲上來,等你選擇,何必呢。”
上官奈習慣性溫潤的眼眸突變,寒光迸射,“閉嘴,不許你說她一句。”
“呵呵,呵呵,喲,你沒分清楚局勢吧,你,是階下囚,我要對你怎麼樣,你反抗得了嗎?”女人陰惻惻的威脅。
“呵,不是要和我談合作嗎?這就是你對待合作者的態度。”上官垂著腦袋,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要是你不需要我這個合作者的話,就不會大費周章將我綁架來這裡,不是嗎?”
“哦,分析很不錯啊,可是你卻不是我唯一的選擇,你有選擇權,我也有,看你表現了,不好的話,你可能要受苦頭了。”女人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睨著他,“晚上我在來,答應的話,我們就談,不答應,那就試試,是你的骨頭硬還是我的手段硬。”
地下室隨著女人離開恢復到沉靜。
女人出來,見到管家和女僕,眼神十分害怕和恐懼,眼神凌冽,紅唇吐字,夾裹著冰箭,“阿謙來的時候,知道怎麼做嗎?”
“是是,是。”女僕嚇得躲在管家後面,嚶嚶乖巧的應道。
“你呢。”女人看向管家。
“知道,會讓少爺不在這裡逗留太久。”
女人很滿意的點頭,“很好,至少裡面那個人還在時候,別讓阿謙進來。”
“是。”
“是。”
女僕和管家心中大警,彎腰應道。
女人就是黎謙親生母親江姿萱,那個被黎寞逼瘋的女人,現在卻神志清醒,還綁架到上官奈。
一輛低調的黑色轎車從外駛入,男人黑衣加身,邁步走進別墅,管家看到男人也裝作沒看見,做著自己手中的事情。
女傭拿著拖把在拖著地,低著頭看見一個男人的鞋子,也是一直低著頭,裝作沒看見的樣子,等男人的腳步遠去,才繼續拖著地,手心已經滿是冷汗。
男人徑直走向二樓的某個房間內,老方式,敲門,開啟門。
江萱姿站立窗前,定定站立,看著春風吹彎草枝,“來啦。”
“小姐。”火烈單膝下跪,恭敬萬分,與對待席易煙的行為上,有著明顯的差別,不管是在行為上還是語氣上。
“嗯?在那個千金小姐身邊做事,還好嗎?”江萱姿抱臂偏頭,含笑問道。
火烈低頭,“全聽小姐的吩咐,利用她的行為來為小姐您擋箭。”
“嗯~火烈,你不乖了哦。”江萱姿看著單膝下跪的難惹,目光帶著慈愛,“怎麼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火烈停了半響,吐出兩個字,“很好。”
“哈,這就對嘛,要對江姨說實話,這樣我才能為你打算啊。”
“火烈不敢。”
“我說你為你打算就為你打算!”江萱姿突然強勢萬分,容不得他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