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路上一片罵聲,
“這男人怎麼那麼沒品啊,連女人都打。”
“那位穿著紅色外套的大媽說,他毀了她的女兒,是不是前段時間流傳的性騷擾案件啊,據說這個男的還是某工作室的高管,嘖嘖,現在的有錢人就喜歡以權壓人,人逼瘋了,現在被人爆出來,他好日子算到頭了。”
“另外一個女的又是怎麼回事,難道也是被那個男人欺負過的?”
“看女人那麼打得那麼拼命,肯定是被欺負過啦。”
“……。”
一男兩女互相動手,持續一段時間,三人身上都有或多或少的傷。
這時,一輛藍色賓士在他們的路邊停靠,下來一個女生,一身名牌裝扮,手捏著限量款包包,一步三搖的走到打架鬥毆處,怒氣衝衝的指著關弘,命令著身邊的保鏢,“給我打!”
保鏢應命令上前加入戰局,關弘哪裡打得過保鏢啊,兩個女人兇猛得他都快招架不住了,現在還加一個人,他只有捱打的份了。
一身名牌的女人,來回踱步,顯然是氣極了,本來嬌生慣養的她,從小都被人捧在手心裡呵護,受到眾人追捧的小姐,居然被一個臭男人的花言巧語給騙得團團轉。
上次有人告訴她,他腳踩兩條船,和她交往的同時還釣著另外一個女人,還欺騙她為他貸款,她怒分手,這種男人分手留著幹嘛。但是他在她家門口不吃不喝足足站了兩天兩夜,最後暈倒進了醫院,她才勉強忍著怒氣,耐心的聽他的解釋,他說,是那個女人糾纏他,他以為他說自己資金週轉不過來,需要資金週轉,要是她能幫幫忙的話……那個女人會知難而退,沒想到她會去貸款,這件事不關他的事情,是那個女人自作多情罷了,以他的身家還不需要去貸款週轉。
而且他極力向她保證過,他和那個女人已經斷絕一切聯絡,他還能讓她隨時隨地查他在哪裡,他說得聲淚俱下的,她心軟就原諒了他。
本以為他只有這一件事情,現在居然還把人家女孩子給逼瘋了,她覺得現在不是分手就能了事得的,她要不出一口氣,怎麼在她那些小姐妹面前抬起頭來。
“哎喲,月月啊,求求你讓他別打了,你聽我解釋啊,你聽我解釋啊,這件事是有蹊蹺的,你別相信那些人的話,他們都是為了讓你離開我故意栽贓陷害我的,哎喲,不要打我啊。”
許妍真打急了眼,喘著氣:“故意栽贓陷害你?要是你沒點黑心,人家為什麼不黑別人,偏偏黑你,你就是這樣欺騙女人嗎?你就是靠女人上位的吧。”
周圍的人聞言,都開始交頭接耳,“不會是真的吧,交往幾個女人,把她們的錢財據為己有。”
“傻啊,要是那樣的話,早就報警了,還等到這個時候。”
“不是波,你看看他都有能把人家逼瘋的能力,你看看那個一身名牌的女人,還有那個正在打架的女人,一看就是被那個男人騙了,現在來找他算賬的,人家有這種能力騙到女人,自然也能讓她們不報警,心甘情願的給錢啊。”
一些猜測的言語,就算好無邏輯,毫無根據,但是一旦出現,讓聽見就會有人相信,甚至會影響整個人對這件事的判斷。
穿紅色外套的大媽也氣沖沖的罵人,“你這個畜生,休想再騙其他的女孩子,你害了我的女兒還不夠,還想繼續禍害其他人,啊呸,休想,我要找媒體曝光你,讓大家知道你的真面目,看看還有誰還會信你的鬼話。”大媽一邊惡狠狠的罵人,手裡的動作還繼續和關弘廝打。
“你女兒那是不懂在職場上的規則,我哪裡騷擾她了,是她自以為是,以為我對她有什麼企圖,時刻提防我,我不就和談工作上的事情而已嗎?”關弘感覺到周圍人看他的眼光,暗含嘲諷,議論聲出現他是靠女人上位的小白臉,開玩笑,他怎麼可能是靠女人才獲得事業上成功,明明是他懂得利用資源,利用自身的魅力獲取最大的價值,他又沒求著她一定要順從。
“你,你這個混賬東西,我打死你。”婦女掄起拳頭繼續在關弘身上打,保鏢要架住關弘的手腳,讓他被動受大媽的毆打。
許妍真已經不打他了,站在一旁,面帶嘲諷的聽著他的話,原來她們這些人在他眼裡就是自作多情,為他做的事情,在他心裡接受得理所當然。
她理了理自己雜亂的頭髮,回頭看了一眼,沒有固定在奚沁煙的車子上,就是虛看一眼,她想她們會知道的。
轉眸看向那個一身名牌的女人,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之前她們是情敵,現在是站在同一邊的“戰友”,她們得團結起來。
許妍真走進那個女兒,“嘿,你也是被這個渣男欺騙的吧。”
月月從關弘那裡收回視線,打量她兩眼,有點熟悉,一時間又想不起是誰,“你是?”
“我是被他欺騙的可憐女人。”許妍真一秒入戲,眼眶泛紅,語氣梗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