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檢視一段時間後,就制服住她的手腳,將她從另外一邊草叢上離開,到她現在站在的地方,他開始蹲在牆頭,有一下沒一下的抽菸,也沒說她可不可以走,兩個人就這樣安靜的對立著,她本來就是個冷漠,不會交流的人,這種靜謐她還是受得住。
她的任務就是拖住他,不然他回去幫助那兩個男人就行了,索『性』她就這樣呆在這裡“監視”他,她也存有自己的私心吧。
兩個人都懷著不同的目的,在一個地方呆足了四個小時,沒有對話,唯一的對話就是剛才那兩句,她居然只回答了他一個嗯,簡直後悔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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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沁煙的車子很快出現在她的視線裡,她按了下喇叭,拉下車窗,喊她,“冰岩,快上車,發什麼呆啊。”
這個時候冰岩才從回憶裡抽離,抬眸看向剛下男人離開的方向,那裡已經空空如也,看不見一個人的綜影,失落的上了車。
車子離開,在剛才冰岩看去的方向裡,走出一個人,沒錯,就是剛才離開的瘦弱的男人,眼眸看著車子離開的方向,撥打一個電話,那邊接通,
“阿奈少爺,事情辦好了。”瘦弱的男人語氣恭敬彙報著。
“阿玉衡,那她呢,她,怎麼樣了,沒有受傷吧。”那邊的溫潤的男人頓時燃起期待和驚喜。
“沁煙小姐,……。嗯,看起來挺好的,很生猛。”瘦弱的男人組建了一下詞彙。
“嗯?”上官奈不解,等著他仔細解釋,這也就奚沁煙的事情能讓他有耐心問,換做是別人,他只要知道結果是否完成,不會那麼詳細的問過程。
阿玉衡道,“能雙手掄起酒瓶子砸別人的腦袋。”
頓時,電話那頭傳來清玉潺水的笑聲,寵溺又神情的說,“看來這幾年她變得好多,都會掄酒瓶子了。”上官奈站立在書房的視窗,看著那鬱鬱蔥蔥的枝葉,心裡感嘆,
在他的印象裡,那個女孩永遠都是那麼的清冽冷漠,對很多事情都不是很上心,也不愛出門玩,只愛窩在家裡畫畫,有次他好奇的問她,為什麼想學油畫,她也只是笑著搖頭,不語。
太久沒叫到她了,很想見到她,但,他要怎麼樣出現在她的面前,那年的事情,終是成為他們兩個不可跨越的湖海了吧。
“沁煙小姐好像不太記得我了。”阿玉衡皺著眉頭,把自己心裡的不解的想法告訴自己的少爺。
“是嗎?”上官奈驟然眯起眼眸,溫潤的眼光開始黑下來,他突然想到一些事情,是他很不好的回憶。而口中還是輕笑道,“也許她不想回憶起關於我的人和事了吧。”
“少爺。”阿玉衡不知道如何安慰自家少爺,也不能在他面前詆譭沁煙小姐來安慰他這種情緒,不然他會生氣發火,懲罰他的。
“好了,做完事情,就繼續回到那兩個人身邊去。”
“是。”阿玉衡還沒有結束通話電話的打算。
“還有什麼事。”
阿玉衡默了一下,開口,“這件事是誰在後面搞沁煙小姐。是席易煙嗎?”
上官奈音『色』逐漸暗沉危險,“她就是個搶手罷了,不足為懼,就是她後面的那個人……。遲早會『露』出馬腳的。”
“可是,為什麼會針對沁煙小姐呢,沁煙小姐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得罪人。”阿玉衡對奚沁煙印象很好,想不明白。
“她不會,不能保證那個人不是因為其他人而遷怒她。”上官奈冷笑一聲。
“您是說……黎寞。”阿玉衡猜測道。
“好了,這些事情不用想了,辦好你的事情,儘快回來。”上官奈聽到黎寞的名字,心情大大不悅,草草的說了句,直接結束通話電話。
受到怒氣波及的阿玉衡看著手機,笑了,現在的少爺才有了生氣,有了期待,在那冷漠的國度,冷漠的家庭,冷漠的家人,少爺也只能用冰冷的態度對待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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