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這女冉底用了多大力氣,他感覺好痛好痛,那種痛就好像有人在扒他的筋骨抽他的皮一樣痛,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奚沁煙冷漠的看著因為下身的痛苦而蜷縮的身子,冷言冷語,“記住這種痛了嗎啊?這個想法就是讓你試試這樣痛苦,讓你清楚的知道,有些女人不是都會讓你舒服的,還會有讓你痛不欲生,生不如死的。”
側身,越過他,進去廁所那裡,
黎謙還是弓著身子在那裡喘氣著,手掌撐著牆壁,緩緩坐在地上,表情痛苦,還沒有從那種痛苦中緩過來。
意識有些恍惚,頭靠在牆壁上,
冰岩在不遠處,目睹了全過程,前半段她看得心急如焚,後面半段看得暗自歡呼,夫人做得好,做得棒棒的。
倏忽,冰岩愉悅的表情一收,眼神驟變,感覺到後面強大的殺氣在逐漸逼近她,全身做出防衛狀態,
在他接近的一剎那間,轉身與之交手,動作之快,看不清動作。
長長的走廊裡,沒有一個人出現在這邊,這是黎謙為了能順利截到奚沁煙,特意安排,讓大家都在前面忙碌著,年會又到了尾聲了,等待跨年的時刻,
這真是簡柔雅所期待的,
她在拐角那裡,趴著牆壁,露出半張臉偷看著,
只見那個男人速度極快的衝到冰岩身後,冰岩不是善茬,把握好時機轉身,殺他個措手不及,兩個人你來我往的過招,漸漸的男人處於上風,他適時的拿出他的武器,是一把巧又鋒利的短刀。
冰岩赤手空拳,在躲閃男饒武器攻擊下,還要對他發起攻勢。
幾秒鐘的時間,冰岩的身上被男饒刀劃破幾道傷口,
兩人拉開一點距離,男饒臉沒有任何的遮掩,坦坦蕩蕩的露出來。
冰岩摸了一下臉上一道傷口裡流下來的血,看了一眼手指血跡,抬眸,“你是誰。”
“你不需要知道。”男人森冷帶寒的聲音響起的同時,對她再次發動強烈的攻擊。
時間緊迫。
冰岩接下他的攻擊,終是被男人壓制著,男人手握的刀,在她的腹部捅了一刀,在她彎腰捂著傷口的時候,一個手刀劈過去,她徹底暈過去,倒在地上,血還流著。
簡柔雅出現,“怎麼只是把她打暈而已。”
男人看了她一眼,真不知道這女饒腦子是怎麼長的,平鋪直敘道,“出了認命,事情鬧大,引來警方,徹底調查此事,你是怕人家查不到是你做的?”
“哦。”簡柔雅答了一聲,男人的沒有錯,他這樣顯得她很蠢。
“不是時間緊急嗎?”
“哦,對對,”簡柔雅被提醒起來,手裡那著迷藥噴霧瓶,往洗手間走去,餘光看到黎謙趴著地上,痛苦不已,眸光閃動,想到一個好點子,男人還未離開,走回男人身邊,“喂,那個,你可以將那個男人帶到我叫你安排的房間去?”手指一指,不遠處跪在地上,手抓著牆壁,頭靠在牆壁上,很痛苦的樣子的黎謙。
男人挑眉,簡柔雅解釋道,“那個人是黎寞同父異母的大哥,和黎寞不對付,視如仇敵,要是他和奚沁煙搞出一些事情來,那奚沁煙就不僅僅是出軌,還是黎寞所不能忍的男人。”臉上的表情陰毒惡狠。
男人輕呵出口,沒有話,默默走到黎謙身後,打暈他,將他抗在肩膀上,沒有和簡柔雅一句話,默默走了,
簡柔雅知道那個男人是把黎謙帶到那個房間裡,那麼接下來就是——
她望著洗手間的門口,努了一下嘴,拿著噴霧瓶,食指壓著瓶頭,輕步輕聲的走進去。
奚沁煙這個時候弄好自己的妝容,對著鏡子擦了擦嘴角邊緣,手邊是還沒拉上拉鍊的手包,正準備出去,耳邊出現一陣急促的高跟鞋嗒嗒嗒奔跑進來的聲音,循著聲音彎望去,下一秒,模糊中看到一隻手拿著噴霧瓶對著她的眼睛,她下意識閉上眼睛,霧水噴到她的臉上,不是一下,兩下,而是十幾下。
奚沁煙腳踩著高跟鞋,手撐著洗手檯,連連退後,掃倒了洗手檯她那還沒拉好拉鍊的手包,手包掉落在地上,散落一地的東西,奚沁煙也隨後跌落到地上,閉著眼睛,擦著臉,眼睛上沾染的“水”。
等到她能睜開眼睛的時候,她模糊的看到一雙高跟鞋站在她面前,視線沒有隨著時間變得清晰,而是越來越模糊,頭腦意識也隨之而來的眩暈起來。
迷藥!奚沁煙知道她又遇到危險,手掌慌亂的在地上摸索掙扎著,她實現模糊,看不清是什麼東西,手在散落一地的東西上拂過,拍著,在地面摸著,摸到一個薄薄的,短短,細細的……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