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啟門,就見黎寞那張笑容燦爛的俊臉,就連那平時掩蓋一沉迷霧的黑眸都帶著亮光。
眼神帶著嘚瑟,挑眉,“外公對我解決這件事情很滿意。怎麼樣,我哄得好吧。”一臉求誇獎的樣子。
奚沁煙:“……”好個鬼,她之前被罵的那麼慘,誰來可憐我啊。
黎寞沒等到他要的誇獎,仰著的頭低下,撇撇嘴,“怎麼了。我做得那麼好,你都不會誇我一下嘛?”
“……。”奚沁煙偏頭,“你打算在那裡找住的地方。”
黎寞眼神恢復到深邃,看著奚沁煙的臉,若有所思,“哦,找了一個高檔區,等那裡裝修好了,就可以入住了。”
“嗯,那好。”
一個星期後,裝修好房子後,奚沁煙和黎寞搬進去。
黎老爺子和黎寞談判要出去住,到後面黎老爺子妥協,要求和其他人一樣,要是打算在外面住的話,每個星期要回去吃飯,要是沒有其他的事情,都要在黎宅住一晚,不過,黎寞可不在乎,每次都只是吃一頓飯,意思意思,給老爺子一點面子,然後就帶著她離開,回御月景園。
黎寞這也是在變相為奚沁煙出頭,為了之前他們集體圍攻奚沁煙的的不滿而做出的行為。
還有在奚沁煙不知道的地方,黎寞一樣為著她出氣。
兩個月後,冰岩回到奚沁煙身邊,一如既往的冰臉,站在奚沁煙面前,弓腰問好,“夫人,冰岩回來了。”
“回來就好。”奚沁煙盤著腿,支著臉,眼睛在冰岩身上上下打量,看著她完全好了,才笑眯眯道。
笑是發自內心的,雖然冰岩一直都是冷著一張臉,不可否認的,冰岩給她的陪伴,她很喜歡,她缺少的,也渴望的陪伴。
奚沁煙和黎寞住一套房,加上吉也和冰岩住在他們對面的一套房,四人在御月景園住了一個月後。
又是一個週末,
黎寞和奚沁煙如約的回黎宅吃飯,這段日子,黎寞和奚沁煙朝夕相處,奚沁煙對於黎寞沒有多少抗拒,任他牽著她的手,進入餐廳。
看到餐桌上坐著的人,兩人皆變了臉色。
黎寞收緊手掌,繃緊雙腮,眼眸冷冷的看著餐桌上的人。
奚沁煙看到餐桌上的人,瞳孔霎時收縮,一晃而過的暗芒。
黎謙正在淺嘗高腳杯裡的紅酒,眼簾抬起,見到兩人,抿了一口酒後,嘴角微勾,並未打算打招呼。
手中的酒杯在他手上繞圈晃動,杯中紅色的酒液隨之搖晃,在杯壁粘連成一道道迤邐。
黎寞和奚沁煙在他面前坐下,相視一眼,皆是錯開與黎謙視線交接。
黎謙反倒是一直將視線放在奚沁煙身上,直勾勾,熾熱中帶著侵略性,
這樣的視線讓奚沁煙坐如針氈。
不時,有人進來的時候,黎謙也沒有轉移視線,黎寞冷漠如刀刃的眼神掃到黎謙身上,
黎謙轉眸對上黎寞的眼睛,陰騭的眼神無聲的挑釁著黎寞。
黎寞眼眸微眯,唇角微勾,“大哥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這裡是你的家嗎?”
黎謙搖晃酒杯的動作微不可見的頓了一下,隨後馬上裝作無事般繼續,舉起酒杯,、喝了一口酒,來掩飾自己的情緒,嘴角勾起一抹開口道,“不是嗎?是父親的嗎?”
黎寞兩腮繃緊成鐵,目光凌冽,瞳孔如像冰窖裡的冰刀,冰寒徹骨。
餐桌上的人瞬間瀰漫這一種詭異的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