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潤潤又笑眯眯,衝進湯池裡,濺起了巨大的水花。潑奚沁煙一臉的水。
“嗯~姐姐對不起。”許潤潤沮喪,手足無措,
奚沁煙無奈抹了一下臉,深深嘆了一口氣,搖搖頭表示沒關係。
許潤潤一臉傻笑,動作了很多,很心的坐在奚沁煙旁邊,嘴巴卻還是不停。
另外一邊,
黎寞和韓厲搏半果著上身,坐在溫泉裡,
韓厲搏看到黎寞脖子上掛著戒指,挑了挑眉峰,
黎寞見韓厲搏一直看著他,低頭一看,表情很是複雜,
這個戒指……就是婚禮那,被奚沁煙使壞,掛在公雞爪子上的戒指,
現在看這枚戒指有種悔不當初的感覺,現在就知道不作不會死了,這要拐她,他這是要戴還是不戴呢。
“怎麼把戒指戴在脖子上。”韓厲搏問道。
韓厲搏之前一直在國外,回國才幾,並不知道黎寞他們婚禮的事情。
“你懂什麼,我們這是不走尋常路。”黎寞嘴硬。
“哦~”
黎寞又低頭看了一眼脖子上的戒指,抿著嘴角,帶著苦味,有些欲哭無淚,心裡十分糾結要不要帶上戒指,帶的話,是不是能討好奚沁煙呢,可是這個戒指在眾人面前帶在過雞爪子上的。
等等,好像奚沁煙手指上也沒帶著。
臉『色』有突然變得難看,
韓厲搏看他一會兒欲哭無淚的表情,一會兒又臉黑沉的表情,打趣道,“沒想到還能看到你患得患失的表情啊。”
黎寞臉上表情一秒收,瞪了一眼他,“然後呢。”
“沒什麼,就是有些感慨。”韓厲搏雙臂展開,前身經歷過風霜,斑駁的傷疤展『露』無疑,搭在池子兩邊的邊緣,身體往下沉,沒到脖子上。“我還以為你會和席易煙結婚。”
黎寞眼眸一閃,
“畢竟這些年,圍在你身邊的女人雖然多,我知道你這樣也是為了你也只是模模糊糊的態度,模糊你大哥注意,但似乎唯獨對她更加縱容一些。有時候她的一些行為,就算你討厭的,你也會幫她擺平。”韓厲搏逐漸下沉,只剩下一雙漆黑的厲眸,鋒利的掃向黎寞,語氣淡淡,聽不出喜怒,就像平常一般,又不像平常一般,
只不過,不是平常,那就一定是不平常。
黎寞斜睨一眼,收回,眼神明明滅滅,也往後靠,在池子邊緣,慢慢往下滑動,語氣轉冷,“我這樣做的原因,你不知道?”
驟變的語氣,韓厲搏自是察覺得出的,無畏的笑了笑,繼續,
“席易煙她對你的心思,你不會不知道吧,我只是有些好奇,要是席易煙回國了,見你已經是別饒了,她會甘心?她和弟妹起衝突了,要是弟妹受欺負了,或是她對席易煙做出反擊了,你要怎麼做?周旋在兩個女人中間?”
黎寞眼眸一冷,轉頭,直直看向韓厲搏,神『色』不耐,“你到底想什麼。”
韓厲搏對他笑了笑,語調未變,幽幽敘,“我只是在提醒你,不要走黎老爺子和黎大爺的老路。”
黎寞瞳孔劇震,整個人全部沉下水裡,
而韓厲搏已經起身,用『毛』巾擦乾身體,穿上衣服,瞟了一眼還沉在湯池裡的黎寞,腦子裡又浮出奚沁煙嬌顏,用力晃了晃腦袋,走出了湯池房間。
許潤潤坐在奚沁煙旁邊,心翼翼的勺著水玩,眼神時不時往奚沁煙臉上看,
奚沁煙靠在池子邊,閉眼,周身放鬆,對於時不時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她是有感覺的。
睜開眼,正好抓到許潤潤偷看的眼神。
許潤潤眼神閃躲,臉頰紅撲撲,害羞又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