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會!”丁標瞪大了眼睛,一臉不詫異,壓低聲音道,“娘子您到底身份和奴不同的,小的這種奴才都是從苦農裡出來的,外頭既沒有勢力,也沒有地位,那是自然出不去,但您不同啊,奴怎麼能和您比?再說了,您這次宮選進來,也不會長久的,這宮裡頭呀,除了那後宮裡的幾位娘娘之外,您的身份可是最大的,先不說朝廷,就說宰相大人宅心仁厚,您可是宰相大人唯一的嫡出娘子,您的實力那都是一等一的尊敬,您可莫要就這樣放棄了,您要相信娘子總會有出頭的,哪像奴們,小的們這樣的奴才才是正正經經要一輩子老在這裡的。”
今笙驚奇的看著眼前這個年紀不大,臉上卻寫滿滄桑感悟的太監,“這是誰和你說的,還是說這是你的感悟?”
丁標連忙撇清關係,“哎呦,您說的是哪裡話?怎麼可能有人跟奴說這些個話?這宮裡頭呀,最不能嘴碎,奴才不會犯這種錯誤,奴就是個奴才,有誰能和奴說的,您太高看奴才了”
說著丁標還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出來不怕娘子笑話,這些個兒都是奴自己感悟出來的,都是奴瞎琢磨的,您是不知道奴經常跟著國師唸經,時間久了就愛胡思亂想的,於是個這些亂七八糟的就從奴腦袋裡面全部都冒了出來。。”
今笙掩著嘴咯咯的笑了起來,“你叫什麼名字?”
“小的姓丁,單子一個標!”丁標說著笑著露出一排的白晃晃的大門牙,“奴名字難聽,家裡阿爹沒讀過什麼書,說是奴剛出生那會兒老是找一個地方爬,阿爹便就給奴取了這個名字,可惜了......”
今笙見他臉上露出悲傷,便也沒有刨根問底,他不是一個喜歡追根究底的人,瞧著丁標的臉色,就知道這裡頭肯定有一段悲傷的故事,說起來可能是心裡的深深的一個刺,丁標既然沒說,她自然不願意去觸碰人心裡的刺。
每個人都有故事,她也有,她不願意把自己的故事分享給別人,當然她也不用貿然的去觸碰人家的故事,每個人都在自己的故事圈裡,既然不想出來,那就不要打破這個圈。
“我是.......”
“奴才知道!”丁標直接出聲打斷,“您的名字呀,不僅在宮外有名,在宮裡也挺有名的,從您進來的那一刻,咱們宮裡就沒有宮人不知道您的名的,奴才這樣的自然也早就知道的。”
“呵~”今笙含笑的美眸看著丁標,笑著讚賞道:“瞧著你這張會說話的嘴,可在這焚香殿伺候的主子地位不低吧?”
丁標“嘿嘿”的傻傻的撓著頭,“您真聰明,奴是自小跟著國師身邊伺候的,說出來也不怕您嘲笑,奴才笨的很,每每都被國師罵,就是因為這愛說話的嘴太快。”
今笙譏笑,“是呀,他就是一個討人厭的人,長著一張溫潤如玉的皮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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