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則是被安排在主殿禪房的側屋裡,不和這三個宮女住在一起,平時她就需要打掃一下主殿和國師的屋子。
吳尚宮很明顯,把這些宮女太監們叫過來,也只是走走形式讓她認識認識,以免以後找不到人或者做了什麼錯事好找人傳話。
而那些被叫過來的宮女還有太監們有的膽子大的,就偷偷用餘光來瞄一瞄這個新來的人,而那些膽子小的,懂規矩的,則是低著腦袋,全程沒有太過頭。
等吳尚宮發話讓他們都互相認識認識也混個臉熟,他們才開始大著膽子抬起頭來。
繞過一棟棟一座座的巍峨高松的殿宇,便看到屹立在壯麗宮殿最中間一排矮矮不高的一排小廂房,說是小廂房也不太明確,差不多是一個小殿堂的模樣。
說是早出晚歸,見不到半點人影的國師白辰此刻也煮著一壺茶,寥寥薰煙坐在中間,周圍也沒有伺候的人候在旁邊,獨留他一人煮著茶水。
今笙嘴角抽了抽,跟著吳尚宮上前去行禮。
白辰似乎一點兒也不意外,溫柔似水的眼眸淡淡地朝著她們笑了笑。
今笙瞧著他的斯文的臉就想一巴掌呼過去,昨兒才說的不相見,不認識,不理會,今兒就她就來了焚香殿,還就住在旁邊,這不是......
欠嗎?
這可不是她說話不算話。
走到裡屋,吳尚宮把該回報的事情都彙報完了,便彎腰行禮退了出去,獨留她一個人站在屋裡。
今笙雖然心裡心不甘情不願的,但還是朝他行禮道:“國師大人安!”
“呵”白辰含笑的眸子朝她投入過來,眼裡神色淡淡的,可若仔細觀察便能瞧得出他眼底深埋的情深。
“你這幾天的規矩看來算是白學了,既然是伺候的奴才,該有奴才的規矩,該怎樣稱呼你倒是不知了?”
白辰也不是個小心眼的,可是規矩是規矩,他不能讓人尋了她的錯處,該要吃的虧還是要吃的,於是他也沒有讓她起身,只是淡淡的看著今笙。
今笙性子利落,乾脆也承認錯誤爽利的道:“是奴的錯,請國師降罪!”
白辰心裡一愣,倒是沒想到今笙怎麼如此痛快的就承認錯誤。
他心裡詫異,臉上卻不帶任何的神色,珉了一口茶道:“你這倒是油嘴滑舌的認錯的快呢,這麼做事兒卻沒有這麼利落乾脆?”
今笙心裡不屑,是說她對待感情拖泥帶水,絲毫不痛快嗎?
她的心又不是鐵打的,能跟他一樣說不愛就不愛了,說變就變了,因為權利,地位說不要就不要了?
可心裡在難受這句話她也不敢接,“國師說笑了,奴做事兒也是爽快的。”
白辰眼裡閃過一絲痛色,隨即一閃而過,厲聲呵斥道:“放肆!主子說話,哪有頂嘴的道理?滾出去!”
今笙不服,“敢問國師,奴才何事做錯了?惹你如此大怒要罰奴?”
白辰也不和她爭口舌之快,直接揮了揮手讓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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