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祿打了一個冷戰,連忙屁顛屁顛的站了起來,道:“奴這就去,奴這就去,這就去。”
金明瞧著多祿快手快腳的跑了出去,心裡羨慕的不得了,他怎麼這麼倒黴呀,為啥三郎君不給他安排事兒?不讓他出去辦事兒?他這麼醜的奴才在這屋裡難道不礙眼嗎?
三郎君不是一直嫌棄他長得醜嗎?怎麼這一次不嫌棄了,還把他留在屋裡,他心裡惶恐不安,怎的還不讓他出去!
李文盛交了一眼旁邊頭更低的金明,嫌棄的別開眼,主要是這個奴才不聽話,他回來的時候沒有第一時間的通報訊息,反而是多祿跟他說的,如此不盡心的奴才還養著幹什麼?
若是李文盛現在知道金明心裡的想法,那一定會鄙視的給他一腳,並且把他趕出飛羽院,不嫌棄?怎麼可能不嫌棄?
自個兒長得醜還不自知。
金明跪在地上一直回想自個兒這幾天是不是有什麼事兒做錯了,或者被三郎君也看到了。
突然腦袋一個悶響。
原本跪這的身子直接就趴在了地上,開始渾身瑟瑟發抖。
李文盛挑了挑眉,怎麼著?
這是自個兒知道錯了?
李文盛邪魅的勾起了嘴角,道:“可知道爺是誰?”
金明慌亂的道:“您是宰相府的三郎君,是奴的主子。”
“既然知道爺是你的主子,為何還要膽大包天的替爺做決定?”李文盛憤怒抓起茶盞就往金明身上砸。
金明身體越發的抖,可他也不躲,只能硬生生的跪在那裡承受李文盛的怒火
“啪”茶杯碎裂,他預想的疼痛沒有出現,他害怕的微微張開了一隻眼,去瞧杯盞碎裂的位置,只見那茶盞直到他面前還剩一根手指的地方。
他害怕的嚥了咽口水,心裡很慶幸剛才他沒有害怕的躲閃,這是三郎君給他的一次機會。
他感激的這磕著頭,道:“多謝爺的原諒,多些爺的原諒,奴在也不敢自作主張。”
本想著笙姐兒受了傷,但是好歹已經醒了沒有大礙,原本笙姐兒就就愛瞎胡鬧,每次都是這些小毛病,但每次最後都是不痛不癢的,甚至沒有任何問題,
他就在想著爺剛回來滿身酒氣,應該好好睡一覺,醉醺醺的時間久了也會傷了身子,想著等爺睡醒了,或者是回來之後換了衣裳再跟他說說,誰能想到,偏偏就是回院子的這麼短短的時間爺就知曉了。
甚至是連院子門都沒進來,直接變朝著今昔閣去了。
哪怕後來回來也是跟著大郎君去了竹雅軒裡,他心裡再怎麼害怕,再怎麼惶恐都已經來不及了,畢竟訊息沒有傳出去,也沒有說。
這不,他昨兒晚上還在慶幸爺沒有怪他,也沒有罰他的,誰料想,今兒一大早上他就跪在這了。
而且剛巧不巧的他跪在這裡沒多久,外頭就傳來訊息說是宮裡的下旨的公公已經到了府,而且還是宮選的旨意,這不,三郎君直接就炸了毛,那對他更是沒有好臉色。
李文盛砸了茶盞也沒有理他,反而是聽著外頭雨落在地面上濺起水花的聲音。
那旨意就好比春雨,在原本安靜的朝臣府裡掀起了一片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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