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角落閃過一道影子,便消失不見。
這些暗衛他們三個兄弟身邊都有,都是從小培養起來的,都是將軍府那邊親自挑選,親自從小教導和他們三個兄弟一起訓練的。
李文盛看著鼻菸壺上的蘭花發呆,似乎好像他從未說過這些話。
李文澤帶著多福也到了李淵明的明澤院外,跟在李淵明的明理笑著把李文澤迎進去。
多福和明理是進不了書房,便只能站在書房外一米處候著,免得離遠了聽不到裡頭的吩咐。
李文澤一進去,便看見站在雕花松柏烏木桌裡手拿毛筆在宣紙上寫著大字的李淵明。
李淵明聽見動靜,抬頭看見是李文澤,笑著道:“來了,過來看看為父剛寫好的這副字。”
李文澤笑著走進,烏黑深邃的眼眸仔細欣賞著。
李淵明擱下筆,端起旁邊沏好的茶喝了一大口,挑挑眉,“如何?”
“甚好”李文澤雙眸輕笑,道:“只不過字略微有些不足。”
“哦?”李淵明感興趣的擱下茶,問道,“哪裡不足?”
李文澤恭敬的指了指字,笑道:“阿爹今兒似乎心情不好,這字寫的太過壓抑了些。”
李淵明一愣,哈哈的大笑拍了拍李文澤的肩,道:“大郎果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為父老了,力不從心了,哎~”
李文澤笑著的雙眸一寒,很快掩飾住了眼底的情緒,笑著問道:“阿爹是在為嬌嬌的事兒煩惱?”
李淵明嘆息一聲,搖搖頭,“嬌嬌...改不了,勢必要宮選。”
李文澤眼眸深不見底,問道,“君上下了旨?”
“昨兒晚旨意就已經出來了,這會兒應該已經貼在告示處,很快就會傳到府裡。”李淵明失落的坐在椅子上,道:“你阿孃在怪我,惱我為何沒有求君上開恩......”
李文澤低著頭眸子幽深晦暗,道:“阿爹莫要多想,阿孃就是這樣的性子,過不了幾天便會好的。”
李淵明搖搖手,“這回不同,你阿孃不會.....罷了,若是無事你便退下吧,馬上要科考,你定要好好準備,還有你三弟若是回來便也安分些,等為父騰出手來,在好好的收拾他,竟然滿身酒氣的跑到今昔閣胡鬧,真是太沒有規矩了些。”
“諾!”李文澤抵著頭退了出去,帶著多福便離開了明澤院。
李淵明望著李文澤離去的背影,臉上十分疲憊,盡顯老氣,大朗定然也是怨我的,罷了,罷了,怨就怨吧。
明理進來便瞧見老爺十分無力的坐在椅子上發呆,很是擔憂的道:“老爺若是身子不適奴便叫府醫來瞧瞧。”
李淵明揉著額頭,“不用,我沒事兒,你去大門外看看,君上的旨意到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