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福在後頭瞧著三郎君跑的速度,不免咋舌,心道:果然是練過的,這速度就是不一樣。
李文盛心裡腹誹,同樣很是困惑昨兒一天府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匪裡匪氣的往側榻上一靠,一手順勢便搭在彎曲起的膝蓋上,另外一隻手從桌上拿起蘭花白玉鼻壺把玩起來,眯著鳳眼靠在座墊上想事兒。
身邊伺候的多祿縮著腦袋站在二門,點聲音都不敢出。
此刻李文盛這一副慵懶模樣是最可怕的,每每主子露出這個神情就一定會有人要倒黴。
外頭都說主子好客脾氣好,俠肝義膽,其實不然,只有經常跟著李文盛的多祿才知道,這些都是主子的表象,他的笑臉表象下都是冷漠,主子是這府裡算是心腸最冷的一位主子了。
李文盛嘴角勾了勾,眉眼上挑,朝著多祿勾了勾手指,道:“你可知道府裡昨兒出了何事兒?”
多祿一愣,他一回來就發現府裡氣氛不對,專門去找了多福問了,見此刻李文盛問起,便仔仔細細的把昨兒的事兒說了,當然還有二夫人今兒一天都沒有出屋子,連吃飯都是在內屋吃的的事兒說了。
多福,多祿,多吉都是今笙小時候瞧見,當時他們是三胞胎,長的好像又跟在她的三個阿哥身邊便幫他們改了名字,一個叫多福,一個叫多祿,還有一個叫多吉,多吉喜歡練武,當然也是自小跟著二哥李文瀚一塊習武,後來也跟著李文瀚上了戰場,算是從小到大一直跟在二哥身邊吧。
李文盛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大,精緻的眉眼淚痣更顯的妖靨,手裡把玩的鼻菸壺轉的越發快了些。
多祿冷汗直流,在心裡再一次把二房的人和奴才罵了一遍。
“聽說,二夫人錢氏有一個胭脂鋪子,在西北次街御街上,嗯?”李文盛鳳眼盯著鼻菸壺,似乎在說自個家的一般。
多祿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道:“是有,聽說生意很不錯,裡頭胭脂也很受娘子們歡迎,以前是老爺手裡的鋪子,藤蘭院那位瞧著生意好,便要了去,後不知怎得就到了二夫人手裡了。”
李文盛挑挑眉,“聽說?”
多祿腿一軟,嚥了咽口水,“是好,很好,準確。”
李文盛漫不經心的擱下鼻菸壺,笑臉如花,淚痣攝人,道“既然是阿爹的那就是嬌嬌的,該是時候拿回來了。”
“諾!奴這就去安排。”多祿顫抖著腿麻利的跑出了飛羽院。
李文盛眯著多情的鳳眼,紅唇輕笑,“呵,跑的倒挺快的。”
“你去把汀蘭閣養在外頭的窩端了吧,手太長了,不知道的就該長長記性別去亂打聽,既然她不懂,那就要好好教教了。”
“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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