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杏花也害怕的不行,按照她對她阿孃的瞭解,她阿孃估計是生氣了而且是大氣,在家裡要是阿孃生氣,那鐵定有人會倒黴,而且是大黴。
她阿孃剛才沒有處理今昔閣的奴才,只是警告威懾一番,估計心裡頭該是憋著大招呢,她很是畏懼不想在這個時候觸了阿孃的黴頭。
可是白婆子能放過她們嗎?
這麼可能!
花嬤嬤左拐右拐進了杏花和梨花休息的屋子,直接脫了鞋上榻,老眼冷冷的望著跟著進來的梨花和杏花,“把門兒關上。”
梨花,杏花連忙手忙腳亂的轉身關門。
杏花嚥了咽口水,試探的喊道:“阿孃.....”
“跪下!”花嬤嬤嚴肅的一吼。
梨花和杏花“撲通”一下跪在地上。
花嬤嬤看向杏花,問道:“你們倆剛才在姐兒屋裡做什麼?”
杏花支支吾吾,“我們沒有.....”
“呵!”花嬤嬤冷笑,“我平時怎麼教你的?姐兒是主子,不管什麼時候你都必須在跟前伺候,你們是貼身伺候的奴才,不會是跟桃花一樣心養大了吧?”
梨花心裡一里咯噔,連忙解釋道:“姐兒沒有讓我和杏花伺候.....”
花嬤嬤譏誚,“你是什麼身份?姐兒是什麼身份?說不要你們伺候,你們就不伺候?你們在今昔閣好日子過的久了,莫不是把自個當作姐兒了?”
梨花慘白著臉,哆嗦的半響說不出話來,杏花此刻也有些手心發冷汗,光潔的額頭上也冒出細小的汗珠,驚心的開口道:“阿孃,我知道錯了。”
花嬤嬤下榻穿上鞋子,開啟門走出時丟下一句,“今兒你們就跪在屋裡好好反省,念是初犯並未做錯事兒,我就給你們先留些臉面,要是再犯,我可不會看誰是我的阿女就輕輕罰,到時候可別怪老婆子無情。”
很明顯前面一句話是對杏花說的,後頭一句是對梨花說的。
花嬤嬤一走此刻梨花已經癱坐在地上,喃喃道:“這日子怎過的如此無情?是不是在報應我餓了曾偷拿吃了幾塊糕?”
杏花:......
她真是哭笑不得,都這個時候她還能想到吃,梨花癱坐在地上發呆,杏花規規矩矩的跪在地上發呆,她們都似乎在反省和思考是不是自個真的懈怠了。
羅夫人在自個的世安閣裡捧著梅花青瓷盞聽著張嬤嬤說著二房的鬧事,嗤笑道:“這才真真叫自作自受,那白詩倒是個聰明的,白婆子本就不是她的奴才,偏偏還自以為是,那婆子真的把那群奴才都好聲好氣的交給牙婆子了她沒出手??”
“可不是”張嬤嬤譏笑,“二夫人在屋裡沒有出來,聽說哭了許久,那白詩還以為自個聰明跟齊家牙婆子說她們是得罪了笙姐兒被趕了出來,她家二夫人也是個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