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瞧著我好欺騙嗎?
阿孃,你這臉不紅氣不喘來的模樣,可是丁點不符合您宰相大夫人的形象。
張嬤嬤和花嬤嬤瞧著夫人,臉不紅,氣不喘的說謊便有些心虛,更是為自家夫人膽子大而憂心,這一撮就破的謊言有何說頭?花嬤嬤決定事後定要好好的說一說。
羅夫人也有些尷尬的咳了咳,對著張嬤嬤道:“有半盞茶了沒?”
張嬤嬤點頭,道:“有一盞茶了。”
羅夫人滿意,“嗯,既然如此,人竟然來了,那便請進來吧。”
張嬤嬤笑著老臉,道:“喏!”
二夫人錢氏同奴才們站在外面,很是覺得自個兒丟了臉,可她又不能生氣地拂袖而去,便只能咬著牙,硬挺著,誰叫她現在沒有管家呢?不過這仇她算是記下了。
張嬤嬤出來像是沒有瞧見二夫人臉上變換的表情,心裡腹誹,果然是小家子氣,但臉上卻笑著道:“大夫人請二夫人裡頭喝茶!”
二夫人錢氏笑吟吟的點頭進了裡間,瞧見旁邊軟榻上坐著的今笙連忙換了一張臉,露出一臉心疼又擔憂的模樣道:“笙姐兒的身子可大好了?頭還疼不疼?傷的怎麼樣?那日二嬸聽說了便焦急得很,可惜你阿弟黎哥兒病了,我便絆住了腳來不了,笙姐兒可麼惱了二嬸。”
今笙很想翻一個白眼,是當她沒看見,這二夫人剛才進來,眼裡一閃而過的詫異嗎?
估計是瞧著她沒死或者說她詫異她能好好的坐在這裡?
想著原主以前跟著二房走的近,算是個冤大頭了,以後可要躲著點二房走了。
今笙禮貌的朝著二夫人錢氏點點頭喊道,“二夫人好!”
二夫人錢氏心裡怪異,剛想趁著說話坐下。
羅夫人就打斷她說話,既不讓她說話也不讓她坐。
二夫人的屁股就這樣懸在半空中,既不能坐下也不能站起。
羅夫人好像沒瞧見她這樣尷尬的動作,只是收回剛才笑盈盈的眸子,用一臉冷漠的表情望著二夫人淡淡的道,“這二夫人的派頭可真是大呢,請了半天才剛來。”
二夫人錢氏心裡不舒服,畢竟她也算是二房的主子,竟然進來還不讓她坐,還像馴奴才一樣讓她站著,但臉上笑著道:“姐姐說笑了。”
羅夫人把手上剛端起來的雙冰白瓷茶盞重重的砸在了烏木桌上,冷著臉道:“二夫人,可莫要叫錯了,將軍府和宰相府可沒有妹妹,笙姐兒嫡親的二嬸那是鳳陽郡主,二夫人可莫要臉上貼金才是。”
二夫人笑臉一盆僵,捏緊了手中的帕子,不敢出聲反駁只能深呼一口氣,壓一壓心頭的怒氣。
今笙興致勃勃在旁邊坐直了身子,目若秋水的眼睛在羅夫人還有二夫人錢氏的身上掃了掃,心裡歡喜今天剛來就能看場好戲。
二夫人尷尬,彎下去的腰瞬間直了起來,心裡啐了一口,笑著改口道:“是妹妹....是妾身越距了,不知大夫人今兒請妾身來有什麼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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