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御醫抿著唇,蹙眉,道:“姐兒......可?”
羅夫人憂心如焚搖搖頭,道:“不知”
王御醫點點頭,掩飾住眼中猶豫,笑眯眯的看向今笙,“姐兒可知老夫?”
今笙詫異搖搖頭,道:“卿不知。”
“後頭傷可還疼?”王御醫若有所思道:“可記得其他事兒?”
“不記得。”今笙仰頭對上羅夫人擔憂的目光便露出甜甜一笑,道:“卿記得阿孃”
羅夫人好不容易忍住的眼淚瞬間奪眶而出,道:“阿孃知,阿孃知,嬌嬌要是不記得便不記得吧。”
花嬤嬤一聽壞了,道:“夫人,不可!姐兒還是要看看才好,若是有些不好....也好提前得知才好。”
王御醫伸出手再次探上今笙的脈,皺著眉,道:“脈象沉穩,無任何疾病,倒是隻有些體虛罷了,難不成顱內有淤血未清?”
羅夫人緊張的瞧著,問道:“那可有醫治之法,對身子可有不妥之處?”
“無事,姐兒先養著吧,代老夫回去翻翻古蹟尋一尋法子”說罷走到梨木雕花圓桌坐下,道“老夫先開些調養的方子,先養些日子再說。”
羅夫人不高興,抱怨道:“世伯老是說自個厲害但瞧著也就平平罷了。”
王御醫一聽不樂意了,“嘿,你這小輩說的這什麼話,老夫可是公認外傷聖手,說你的嬌嬌沒事兒,那就沒事兒。”
羅夫人訕笑道:“那您倒是說說我的嬌嬌是怎的了?”
王御醫一噎,不知作何,半響拂袖而去,道:“無禮,無禮,胡攪蠻纏,胡攪蠻纏....”
花嬤嬤有些擔心,詢問道:“夫人,您就這樣把王御醫氣走了,不.....”妥吧
羅夫人擺擺手,“無事,什麼御醫,真是的,連我的嬌嬌都治不了,哼哼....”
終究羅夫人沒有說更多過分的話,畢竟是從小看著她長大的長輩,也不好不給面子。
羅夫人拉著今笙的手紅了眼眶,自責道:“都怪阿孃不好,沒有好好的照顧嬌嬌,讓嬌嬌受了大罪,嬌嬌放心,阿孃定是不會放過嘴碎之人,定給你做主的。”
今笙望著跟媽媽一模一樣的羅夫人,不忍心她難受,伸出手撫掉她落下的眼淚,道:“阿孃莫哭,我好好的一點也沒有不好的。”
花嬤嬤也是一臉憂愁,寬慰的開口道:“夫人,您也要顧著自個的身子呀,您前個還病著,可莫要如此了,您瞧姐兒都知道心疼您呢,姐兒可病著,莫要讓她操心您了。”
羅夫人點點頭,“是了是了,怪阿孃,怪阿孃。”
這頭母女倆互相安慰,那頭二房的可就不太平了。
“你說什麼?那笙姐兒醒了?”二夫人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道:“不是當時說她,她流了不少的血活不了了嗎?”
白婆子低著頭,道“前個婢子是這樣說的,但是不知怎的,今兒就醒了,說是沒有什麼大礙了,大夫人已經去了,您......”早做準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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