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刻著山水墨畫的極小祭壇。
浮在半空。
胡亂的四處逃竄,似乎想極快的逃離。
屋裡,已經被魅藍色光芒籠罩。
銘刻著山水墨畫的極小祭壇根本無法逃脫。
在屋裡燥動不安狠命的亂撞。
——
葉沁沁眸光一緊。
她緊緊的握著手心裡的雪白色小樹苗。
輕輕道:“看你的了。”
雪白色的小樹苗稚嫩道:“好……”
它一邊說一邊搖晃著樹身。
樹身,無聲無息的散發出縷縷白色的霧氣。
迷迷濛濛的霧氣。
落在地面。
滲入空氣裡。
匯聚成一顆雪白色小樹的形狀。
雪白色的小樹長出白色的樹椏。
晶瑩剔透的樹椏,在屋裡,縱橫交錯,織成濃密的羅網。
將四處亂飛想逃離的銘刻著山水墨畫的極小祭壇,網進其中。
銘刻著山水墨畫的極小祭壇被束縛在樹身上。
漸漸停息。
同時,銘刻著山水墨畫的極小祭壇上。
出現兩個微小的細洞。
一個是暗黑色的洞口,一個是純白色的洞口。
暗黑色的洞口,深深幽幽,不見洞底,似乎連線著一個未知兇惡的世界。
純白色的洞口,雲遮霧擋,虛虛實實,透著無限的玄機。
兩種顏色的細洞,出現的剎那,就在彼此相爭相鬥。
一時,暗黑色的洞口變大,純白色的洞口變小。
一時,純白色的洞口變大,暗黑色的洞口縮小。
純白色的洞口與暗黑色的洞口爭鬥不休,都想獨自佔據極小的祭壇。
——
漸漸,暗黑色的洞口越來越大,佔據了上風。
深不見底,似乎隱藏著未知兇惡的世界裡,伸出一條纖瘦骨質的手臂。
纖細骨質的手臂虛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