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思憐嚇的瞪圓眼睛。
瞠目結舌。
讓她用嬌嫩的手,在別墅花園裡去拔草。
她低頭。
看著自己白嫩如玉的手心。
平時,她連掃地都有傭人伺候。
現在,竟然讓她到泥垢裡,拔那些會損傷她的手的野草。
“大哥……”顧思憐想找大哥顧險峰求情,換個方式來懲罰她,
顧險峰眸光冰冷霜寒。
將顧思憐想說的話語,硬生生的逼回到肚子裡。
“顧思憐,你說,你要拔多少斤的野草,才算完成懲罰。”顧險峰聲音清冷冽冽。
顧思憐:“……”
她認為,要她拔草,已經是受到懲罰。
竟然還有拔草目標。
“大哥,我要拔多少!”顧思憐楚楚可憐的看著大哥顧險峰,心裡,祈禱大哥顧險峰能夠大發慈悲,嘴下留情。
顧險峰伸手。
夾著雪茄。
抽了一口。
再吐出一口菸圈。
嫋嫋菸圈在半空中瀰漫。
“顧思憐,至於拔多少斤的野草,你既然有三百多萬張的票數……”顧險峰緩緩道。
話未說完,面前的顧思憐翻個白眼,直接嚇昏過去。
顧險峰停止話語。
看著昏厥的顧思憐。
劍眉緊鎖。
真是不禁用的傢伙。
只是說那三百多萬的票數。
他都還沒有說,要她拔多少斤野草。
——
顧險峰將目光移到顧欣言的身上。
顧欣言神情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