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汀麗一直認定,她比飛舞更優秀,更美麗。
有資格擁有生命之樹的樹淚的人應該是她,不是飛舞。
她強壓著心中的嫉恨。
逼迫著迎合飛舞。
就是想知道飛舞到底是以什麼方法得到生命之樹的樹淚承認,成為生命之樹的守護者。
該死的飛舞。
一直保守著秘密。
不肯說出來。
她已經忍耐很久。
現在,她終於不需要忍耐。
肆無忌憚的將心裡的話語都說出來。
飛舞看著臉色扭曲變形的飛汀麗。
渾身冰涼。
她沒想過飛汀麗心裡一直記掛著生命之樹的樹淚的事情。
“飛汀麗,原來你對我得到生命之樹的樹淚承認,成為生命之樹的守護者身份,一直很厭惡,卻還是假裝溫柔的在一起。我從來沒有懷疑過身邊的你,竟然如此卑劣下流滿口謊言。”
飛汀麗怒極。
說出心中想說的話語。
可是結果。
卻是讓事情更加的糟糕。
她捂額。
咬牙指羞冰舞。、
怒不可遏道:“論姿色,論容顏、能力,你哪一點比我強,你能得到生命之樹的承認肯定是使了某種下流無恥的手段,我恨死你,恨死你了。”
心裡,深深隱藏的委屈如洪水般噴湧出來。
她索性大罵著飛舞。
飛舞氣的渾身顫抖。
沒想到。
飛汀麗竟然是如此無恥之人。
簡直重新整理她心裡的下限。
她臉色鐵青。
怒道:“飛汀淚,你胡說。”
飛舞根本不是已經撕破臉皮,一點臉面都不要的飛汀麗的對手。
飛汀麗胡攪埋纏,伸手,指著飛舞。
口沫橫飛。
大聲道:“本來就是,飛舞,你也不看一看你自己是什麼卑劣的模樣,還有臉成為生命之樹的守護者,要我說,是生命之樹的樹淚瞎了眼睛,竟然挑你做生命之樹的守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