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卓文賢最近的日子過得並不好,各種意義上都不算好,他的心情也是憋屈的很,導致他最近又有些壓抑了。
不過卓文賢已經想清楚了,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賺錢,然後別的事情以後再說。
首要任務就是賺錢,沒別的了。畢竟有錢可以鬼推磨,現在的這個社會離了錢是不行的。
本來卓文賢家裡還剩了一些錢,這些錢都是他媽辛辛苦苦積攢下來的,可是隨著他父親被人吸取了太多血液。
又是住院,又是輸血的,花費了太多的錢財了,他要是不趕快找個能掙錢的活計,馬上就入不敷出了。
而卓文賢本身也沒有一技之長,再加上他輟學之後,就一直瞎混,也沒有學到什麼東西,所以他對於正經工作還是有些擔任不了。
還好,他媽媽之前就是做小吃的,卓文賢耳濡目染之下,也會這麼一些,所以卓文賢當即就擺起了小攤,馬上就賺錢。
這還是多虧了卓文賢的母親有著這麼一個手藝,才讓卓文賢會上一些東西,不然的話,卓文賢真的沒有辦法繼續下去了。
現在卓文賢家裡已經沒有閒錢了,之前為數不多的存款也給卓文賢父親治療了,如果不工作賺錢的話,卓文賢和他父親,難免吃不起飯了。
當然開始擺攤的時候也不是一帆風順的,總是有這樣那樣的事情,還好卓文賢在外面混的幾年,雖然沒學到什麼技能,但是人情世故還是弄得很清楚熟悉的。
就這樣,卓文賢就在長城街穩定了下來,現在每天也都有幾百塊錢的收入了。
幾百塊錢,一個月來就是萬元左右,看起來和方刑差不多,但是工作的環境和狀態就相差很多了。
方刑每天的工作環境是辦公室,有時候雖然會出勤,但是還是坐辦公室居多。而卓文賢的工作環境是街邊自己攤位的灶臺旁邊,又是煙火,又是塵埃的,最關鍵的是灶臺的溫度太高了。
要是秋天和冬天還好,但是現在是七月,正值夏季,溫度本就不低,再加上灶臺的烘烤,讓卓文賢汗如雨下。
不僅如此,卓文賢每天起早貪黑的,早上需要準備食材原料,晚上的時候,也不願意回去了,光想多掙一些錢。
每天早出晚歸的,好不辛苦。
可方刑又不一樣了,每天鹹魚,恨不得躺著工作,很是輕鬆。
當然這也不是說方刑這的工作就要比卓文賢的好上很多,只是兩個人工作的側重點不同,方刑平時雖然沒有清閒,但是關鍵時候得挺身而出,保護長溪市一方人民。
要知道方刑的工作是有生命危險的,也就是這麼幾年別的非法願者組織被打擊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一個另世教。
要之前再往前幾年,晉雲省有多個非法願者組織的時候,特戰科他們可是高危職業,經常出現傷亡。
直到最近這些非法願者組織才一個一個的被打擊,然後被消滅掉,唯獨只有另世教,地處於吞雲山之中,再加上方伏遠的實力非常強大,這才讓另世教一直存活到現在。
不然的話,特戰科還不一定出現多少犧牲呢。
總得來說兩個職業本就不同,並無高下之分。
方刑看著卓文賢充滿鬥志的樣子,點了點頭,這樣才是對的,現在的卓文賢不需要想別的,一心賺錢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