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呼也聽到腳步聲,接著他就看到新來看守自己的那個傢伙站了起來。
原來這傢伙會動啊,自從這個傢伙過來,自己問他,他什麼都不說,甚至動作都不見動作,要是不站起來,還以為這個傢伙半身不遂在這了呢。
“咚”的一聲,一什麼東西東西被拉起來的聲音,他已經聽見這聲音好幾次了,他十分確定這石板的聲音。
估計著這又是新的人來了,不知道是新的看守嗎?要是換一個看守,他自然是樂意的,這個看守不說話,也就是代表著自己不能從他都身上獲取資訊。
上午的那個看守人員就挺可以,至少願意和自己說話,雖然對方也十分聰明,沒有讓自己套出什麼話來,但是說話也可以解悶不是?
所以要是更換看守,他自然是求之不得。
看來是一塊石板是這裡的的進出口,每一次石板響起,就有人到來。他知道現在自己身處地下,不僅是根據石板的聲音是從上面傳來的。
還因為他仔細估摸了牆的厚度,著厚度好像沒有極限,所以他判定自己多半是再地下。
鍾呼沒有放棄逃離的慾望,他從獲得能力開始,兢兢業業修煉到現在,一天不肯鬆懈,才得來現在的實力。
他這一身的實力,可不是因為進監獄的,他還想在外面享受生活呢。所以讓他進監獄,他肯定是不肯的。
與其在這坐以待斃,還不如尋思一些新的方法進而逃跑。
其實在剛開始自己剛醒過來的時候,他就已經判斷出來自己的處境了,所以他從早上就跟看守人員們說話。
早上的看守人員,聽到自己的話不僅沒有回應,甚至連看都沒有看著一下,他只好放棄這個物件。
隨著時間的推移,第二名看守人士到來,這位就是方刑,他跟方刑說話,方刑會回答,會說話,這就代表著有機會。
所以鍾呼在和方刑說話的同時,還在想方設法的套方刑的話,可是他發現自己想的太好了。
方刑雖然會給自己說話,但是為人十分聰明,他不說一些機密的事情,只告訴自己無關緊要的話。
到頭來,兩個人說了很久的話,但是鍾呼得到的有效資訊卻沒有多少。
就算是這,鍾呼還沒有心懷怨懟,雖然這裡的資訊十分重要,但是有人和自己說話同樣重要。
在這裡面被關押,十分枯燥,有個人給自己說說話,他已經很開心了,至於能不能套出來有效資訊,雖然十分重要,但能和他說話已經頗為不易了。
第三位看守者也側面說明了這件事情,這人一進來就一板一眼的,自己跟他交流他也不說話,彷彿聽不到自己的聲音。
就這樣自己度過了十分無趣的兩個小時,直到此刻有別人到來。鍾呼也從地上站了起來,探頭探腦看著來人。
直接今天上午看守自己的那位走了進來,他臉上一喜,如果是這位下午能夠看守自己的話,那麼下午也就比較有趣了。
至少不會像現在一樣,無聊苦悶的度過兩個小時。可是他馬上就發覺自己猜錯了,這腳步聲不僅只有一個人。
馬上,第二個人也下來了,這是一位老者,看守自己的那個傢伙,趕忙稱呼,看起來地位很高的樣子。
透過稱呼,他才明白了這個人原來是“謝老”,謝老身後還下來一個青年,這個青年一下之後,就左看看右看看,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