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刑恨不得進去揍張英彥一頓,只是他現在的身份和局面容不得他這麼做,之後會昨天沒有給他一點教訓。
就要對方全須全尾的離開長溪市,方刑有些不甘,這人這不是個東西啊。
這時,張英彥不說話了,發出了叮嚀之聲,周科長暗道不好,這是對方即將甦醒的前兆。
“方刑,這裡就交給你了,你怎麼做都沒有問題。我們不能再在這裡待下去了,我們先離開了。”說著周科長帶著周思淼離開了。
方刑有些沉默了,剛才周科長似乎話中有話,再加上對方說的話的內容,方刑明白了,這是周科長再給自己創造機會。
他完全可以進去,再次打暈張英彥,但是他沒有這麼做,只是把這個機會讓給方刑。
“別打了,別打了,再打就傻了。”張英彥醒了過來,立刻就求饒,在他看來昏迷的感覺很不好受,就好像待宰的魚一樣。
“張英彥你真是罪大惡極啊,這幾天做的事情我們全部都清楚了,包括你在平梨山攻擊動物的事情。”
方刑慢慢吐出這些。
張英彥在聽到自己本名的時候眼神立刻冷了下來,等方刑說完,他哪裡還不清楚自己被人催眠了,說出了自己的所有事情。
“好啊,好啊,正的不來,來陰的是吧,好好的一個堂堂正正的長溪市特戰科,原來就是這麼對待犯人的。”
張英彥似乎還有些不服,立刻就叫囂著。
方刑搖搖頭,這個傢伙似乎把特戰科想的太美好了,他拿起一邊的鑰匙,開啟了地牢的門。
張英彥坐在椅子上,雙手被冥繩緊緊的捆綁住椅子,他的腳也是如此,被冥繩束縛著。
張英彥一時之間搞不清楚狀況,他面帶忐忑的看向方刑,他明白麵前這人可不是什麼老好人。
“別別別,長溪市審問犯人是應該的,這就是正,正就是好手段。”
張英彥趕緊轉變態度,可這根本沒有阻攔住步步緊逼的方刑,方刑走到張英彥身邊,對著他的腹部就是一拳。
本來就沒有吃飯的張英彥,肚子裡什麼都沒有,遭受重擊之下,直接乾嘔起來,但是什麼東西也沒。
這話不算晚,對著小腹攻擊完畢,他對其他地方又繼續起來。
“這一下是為了長溪市傷亡的市民的。”
“這一些是為了被你弄得將死的陳仇的。”
“這一下是為了平梨山的猴子的。”
方刑一下比一下狠厲,很快張英彥就失去意識,被方刑打暈過去。
他不動手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麼好人呢,從昨天自己就忍他很久了,但是苦於自己沒有一個機會,今天詢問完猴兒們的事情,終於按耐不住。
聽到聲音漸漸消退,周科長走了進來,見到張英彥的樣子不太舒服,卻已經昏迷過去的樣子。
他故意視而不見,招喚方刑出去,事情都調查完畢,只等待長清市來人,把張英彥這個傢伙帶走,他們是真的一點都不想見這人在長溪市一天了。
下午的時候,長清市來人就已經到了,可以看出他們也很重視此事,還特意派出一名a階前來。
這名a階方刑沒有見過,他不禁感嘆長清市畢竟是省會,底蘊強大,這又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一名a階。
這是一名精壯的中年男子,名叫裴眾。聽周科長說他是長清市願者監獄的獄長,也是老牌願者了,擁有a階的能力,平時很少在外面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