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的眾人早已經目瞪口呆,這真的是b階之間的戰鬥嗎,我知識少,你可別騙我。
幾乎所有人都站起身來,要看看戰後的結果,每個人都心都被提到了嗓子眼。
灰塵漸漸散去,一個人影還站立著。
“是狂獅吧,肯定是狂獅。”
“滾你媽,肯定是方刑,狂獅算什麼東西,早點滾好嗎!”
“你說什麼,你在說一句!”
“行了,別吵吵了,看到底是誰。”
所有人都屏息凝神,注視著臺上的情況。灰塵散去,露出裡面的情況。
只見方刑還站立在廢墟之間,身上漆黑色的鎧甲籠罩著他的身子,只有右臂部分沒有鎧甲包裹,看來是戰鬥中摧毀了。
“不對啊,狂獅呢?”有人提出疑問,對啊,狂獅呢,臺上也沒有他的影子啊,莫不是人間蒸發了,不應該啊。
就在這時有人循著方刑的對立面看去,狂獅已經飛到體育館的邊緣,深陷到牆壁之中。
有人主動上去檢視,狂獅已經失去意識,探探他的鼻息。還好,還有呼吸。
他們把狂獅從牆裡挖出來,赫然發現他身後的牆壁已經破了好大的一個洞,剛才狂獅足足有半個身子裸露在體育館之外。
他們抬著狂獅送到了長河市的後臺,長河市不情不願的接了。
段武一腳狠狠踢到狂獅的身上,好似不解氣,又狠狠踢了幾下,還是他們科長阻攔,這才停了下來。
不過科長在離開的時候,他不由自主的踢了狂獅一腳。
擂臺上,方刑根本沒有下場,他已經褪下了冥鎧,坐在一隻椅子上,慵懶的休息著,三具冥偶站在他的身後,預設負立,一言不發。
椅子是冥氣構建的,依然在延伸,依然在塑造。
五分鐘後,戰鬥繼續,長河市的段武走上擂臺,他赫然發現方刑坐下的椅子,已經構建成了一把王座。
石制構造,敦實的底座以及靠背,後面荊棘密佈,一道道尖刺沖天而起,頂著一顆顆骷髏腦袋,十分駭人。
“方大哥,你好,我就是走個過場的,你別拷打我啊。”段武顫顫巍巍的說道。
他早已經被嚇破了膽,就連狂獅他都打不過,就更別提方刑了。
方刑沒有說話,低垂的腦袋,閉目養神,上一局他的體力耗費很多,動都不想動一下。
他豎起食指和中指,朝著段武的方刑指了指。身後的阿根走了出來,意思不言而喻。
看來自己要跟他的傀儡打了,不過這樣也好,這樣也好,段武默然想到,還不忘感謝方刑“謝謝方大哥手下留情,謝謝方大哥手下留情。”
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叫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大哥,多少顯得有些奇怪了。
戰鬥開始,阿根衝向段武,段武直接開口“投降,我投降。”
他改變注意完了,連過場都不想走一下,在擂臺上光看著方刑都是一種莫大的壓力。
觀眾席上有人開始笑了起來,繼而越來越多的人一起,慢慢走下擂臺的段武也笑了起來。
在下面的三場戰鬥中,方刑一直穩坐王座,敵人都是c階,那麼就排阿特上場,身後的阿奎一直站在自己身後,一動不動,連上場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