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著下了計程車,步入清乾賓館之內。
在大廳裡圍了兩撥人,有些劍拔弩張。一方看樣子是長河市的人,而另一方......是長溪市的,就是自己方的人。
方刑走到人群旁,把邊緣的宋鵬天拉了過來:“怎麼了這是?跟要幹架一樣。”
“長河市的人嘴賤,諷刺昆大哥呢,趙運傑看不下去,就撞了對方一下,這下子對方不願意了,就叫來他的同事圍在這裡,不讓咱們的人過去。”
宋鵬天一看是方刑,為他解釋。
“昆緯你拉了還不能說咋滴,都得對你畢恭畢敬的啊,還讓你下面的狗咬人,今天必須給我們一個交待,不然這事沒完。”
人群中傳來一道聲音,方刑看去,是長河市中的一人說出的,他一臉囂張。在他身旁還有一個人躺在地上,有時痛撥出聲。
方刑雙目如炬,一眼就看出來了這人無非實在裝蒜罷了,哪有一點事。
與他們對峙的是昆緯大哥,他此刻的臉陰晴不定,自己都三十多歲了,還被一群小上十歲的人羞辱,真是讓他肝火大動。
“不是你們先罵人的嗎?你再看看躺在地下的人那個,哪有有半點傷痛的樣子,不時還換個舒服一點的躺姿。”
在昆緯身旁,趙運傑氣沖沖的說道,自己明明沒用力,可對方卻說的好像自己要把對方撞死了一樣。
“這你別管,我們的傷的什麼程度,我們自己知道,你們快道歉,給我們認錯,這事就算過去了。”
興許知道自己有些理虧,對方的語氣不禁有些軟了。
“我道你奶奶個腿。”趙運傑張口就來。
“你怎麼還罵人啊。”
“我罵的就是你,你這個不要臉的玩意。”
兩人說著說著吵了起來,有點不好聽的也脫口而出。
“汙言穢語,給他掌嘴。”
這時在長河市的人群后面,傳出一道聲音,方刑循聲望去,不是狂獅又是誰。
狂獅穩穩坐在長河市眾人的身後。
自己的老大的說話了,自己還哪有不聽的理由,和趙運傑爭吵的那人,一臉揶揄的靠近。
“狂獅做人留一線,別把事情做的太過。”昆緯一臉陰沉的看向對方身後,坐在椅子上的那道身影。
“差不多得了,昆緯,你是不是還想斷一隻手啊。”狂獅還沒有說話,他的小弟先開口了。
“你......”昆緯被人揭了傷疤,啞口無言起來。
對方一步步接近,就要來到趙運傑的身前。
昆緯哪裡還忍得住,趙運傑是為自己出頭,哪裡又讓他捱打的道理,他右腳抬起,正要擋在趙運傑前面。
這時眾人眼前一花,一道魁梧的身影出現在眾人面前,正是狂獅,他右手按在昆緯的肩頭,臉上帶著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