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是這樣的,氣息從地面上冒出,一直延續到二樓臥室。氣息沒有左右來源,僅僅是簡單的上下運動。
別墅的一樓很高,最上方的天花板,距離地板足足有六米之高。
小吳聽見方刑所說,看看地面再看看天花板。這次的嫌疑人是位土行孫不說,單單這彈跳能力就使人難以置信,他是普通警員接觸的願者不多,但也知道願者的千奇百怪,所以驚愕之後也就接受下來。
“警官啊,不過搞錯什麼吧,我就是一個商人。本本分分的做生意,平時對待咱老百姓都是講究與人為善,就更別提與願者交惡了。”陸睿範心中納悶,平常一不跋扈,二不惹事,怎麼會得罪願者。
方刑沒說話,在他的感知中,願者的行徑就是這樣的。老黃見方刑不說話,他幽幽的開口:“那就看你的甲方是什麼情況了。”
陸老闆心知說錯了話,悻悻的點了點頭。
陸老闆是乙方,如果說他的工程出現什麼問題,那麼最大的受益人無疑是甲方。此刻陸睿範的合同出現了問題,動機最大的就是甲方了。
兩輛警車坐了五個人,老黃和小吳坐在一輛上面,方刑和郭豐則是在另外一輛,陪他們回來的還有陸老闆,此刻還需要他的協助,就將他直接帶進局裡,進行案子的下一步辦理。
到了局裡,老黃兩人沒有回到他們自己的部門,而是跟著方刑來到了特戰科,此刻案子還沒有辦完,他們還跟著方刑繼續查案。
陸睿範的甲方名叫費致遠,他們一行人一來到就傳喚他到警局。警局的傳喚是不能拒絕的,
否則就要承擔相應的法律責任。
老黃聽見費致遠的名字,皺起眉來,聽著這名字有些耳熟,只是一時之間想不起來開在哪聽過的。
辦公區內,方刑和郭豐坐在自己的辦公桌旁,老黃和小吳則是隨便找一個地方坐著,和方刑兩人討論著案件中的細節,而陸老闆是第一次進入特戰科,明顯特戰科的形象和他印象中的警局形象不相符,正好奇的走來走去,看看這裡,看看那裡。
一上午的時間很快過去了,費致遠還是沒有到局裡面,眾人也不在意,興許他有著自己的事情呢。
十一點半,老黃和小吳兩人隨著眾人來到食堂吃飯,小吳調笑得說道這次吃飯蹭特戰科的光了,可以光明正大的早進食堂吃飯。
陸老闆沒有去別的地方吃飯而是也來到了食堂,沒有去外面吃,或者是點外賣什麼的。簡單的飯菜,他也吃的很香,半點沒有嫌棄大鍋飯的意思,其實在工地中,他就經常去工人食堂吃飯,和眾人打成一片,半點沒有身為老闆的架子。
回到科裡,幾個人繼續等候費致遠,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很快就了兩點,去靜室中修煉的時間,可老黃三人在這裡,他不好自己去靜室中修行,撇下三人獨自在這裡。
郭豐見方刑不去修行,陪伴著幾人,就要留下來一起,方刑直接驅趕他去靜室。他是b級願者,對於精神力的需求不算太大,先不說方刑還會回家補上今天的修行,就算他今天不修行,直接鴿子,也問題不大。
可郭豐不一樣了,他剛開始修煉,每天的日課必不可少。
時間一晃而過,當郭豐從靜室中出來,回到辦公區的時候,還不見費致遠來人,可這都已經下午四點鐘了,馬上就到五點了,也就是他們下班的時間了。
“嘿,這個費致遠怎麼還不來,都等他一天了,架子這麼大是吧,請不動。”小吳埋怨道,在他看來就是費致遠不識抬舉,不給我23歲的老同志面子。
可他的話音剛落,就從外面進來一位中年男子,方刑遠遠的就看見了,示意陸睿範看向門口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