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特戰科內和往日一樣,除了多出來一條鹹魚之外。
這天,方刑就帶著他的小刻刀與木材來到了特戰科,剛開始,他不敢太過放肆,也就僅拿了拳頭長短的一小根木材。
宋鵬天見到了,笑起來,稱方刑與往日的自己一模一樣。
一天下來,方刑上午學拳,下午修行,其餘空閒時間都在雕刻自己的木雕,因為雕刻時間斷斷續續的,他一天下來也沒完成,僅僅成了一個半成品。
下班的時候,方刑隨特戰科的一眾人來到醫院看望昆緯,趙運傑和李泓才三人。
步入醫院,方刑感慨萬千,還記得二十天前,自己在這裡重生,那個時候還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青年,現在他已經成了警員,還是b級願者。
兩者之間,差距頗大。
病房之內,昆緯三人住在一起。
昆緯所在病房的最外側,壯碩的右臂被繃帶僅僅纏繞著,他所受的傷還是被李泓才的劍穿透右臂所致。
李泓才傷的最輕,繃帶僅僅裹住自己的手部,按理說這小子根本不用住院,可是昆緯不讓他走,非要讓他陪伴。
一來昆大哥的手臂是自己的劍穿透的,二來他在本市也沒有什麼親人朋友,在這裡有吃有喝,還不用自己掏錢,所以也就住下了。
趙運傑傷的最重,在最初他的腦袋足足腫了一圈。他此刻的摸樣很是滑稽,繃帶纏住了他的腦袋饒了一圈,脖子上還帶了護具,好像是千面的拳勁太大,還傷到了脖子。
周科長率先進入病房,將手上的補品喝水果放在一旁,他和昆緯是老夥計了,在最初他還沒當上科長時,就與昆緯一起搭檔了很長時間。
眾人隨著科長的腳步一起進入病房,特戰科全體出動,看望受傷的三位同志。
“嘿,你看不是來了嗎,趙運傑剛才還嚷嚷著大家好把我們給忘了,怎麼可能嘛,你看你整天胡思亂想的。”昆緯見到眾人,說起來趙運傑。
趙運傑也是個跳脫性子,當即回嘴道:“是是是,我胡思亂想,也不知道誰天天說什麼科長啊,你怎麼還沒來看我啊,思淼啊你怎麼還沒來看我啊,跟個小媳婦似的。”
昆緯是個老警員了,見到趙運傑把自己的老底給抖摟出來,黑黝黝的臉上不禁有些羞紅了。
“昆叔,你看我們不是來看你們了嗎,你可是咱科裡的大功臣呢,要不是你,千面估計現在還抓不住呢。”
周思淼來到了昆緯的病床旁邊,昆緯是和自己小叔平輩論交,自己理應喊他叔叔。
昆緯對這個小姑娘也寶貝的緊,她幾乎也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和自己家的子侄沒有任何區別,哪有不寶貝的道理。
“思淼啊,還是你會說話,不過這千面的功勞可不能少了大家的份,還有那個小方,也是多虧了他,我們才能找到千面,這小子還救了我一命呢......咦,小方你怎麼在這?”
昆緯現在才發現人群裡的方刑。
“昆大哥,現在小方進了咱們警局,是咱們科裡的一員了。”
見昆緯還不知道,申亮就在一旁解釋起來。
“好好好,好好好,小方啊,你現在進了科裡就是咱們自己人了,往後我會報答你的救命之恩的。”昆緯聞言,黑臉上笑了起來。
“昆大哥言重了,言重了。”見昆緯如此鄭重其事,方刑趕緊上前。
“嘿,就你那點能力,人家小方救你一次還能救你第二次,真以為人家稀罕呢。”躺在旁邊床上的趙運傑早就等的不耐煩了,就機會來了,出聲譏諷。
“我能力怎麼了,不比你的強啊,你個鐵頭功有什麼用,被打成豬頭。”
“別忘了,昆黑臉,我也用我這豬頭救過你一條小命。”
昆緯這個時候沒話了,趙運傑說的是事實,要是不是當是他用腦袋一頂,李泓才的長劍就不是插在自己的右臂之上了,而是在自己的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