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方便說,很快就回來了。”方刑無奈道。
“神神秘秘的,前兩天也是這樣,不知道刑哥幹什麼去。”小白這時在旁邊抱怨道。
“那我也不打破砂鍋問到底了,我只問一句,有沒有危險。”唐叔說道。
方刑隱瞞是隱瞞,可終究不願意欺騙唐叔。
“確實有危險。”
“那你去吧,你應該不是小孩子了,要照顧好自己。”唐叔最後說了一句。
“回來再跟你們細說,我先走了。”說罷,方刑轉身下樓。
“早點回來刑哥。”小白的聲音傳來。
“知道了,小白。”
方刑在樓下等了沒一會,宋鵬天就來了。
“情況怎麼樣?”方刑一上車就問道。
“還好,省了來的專家用千面的血做了一個儀器,在加上那個同夥的口供,已經基本可以判定千面現在在哪呢,現在咱們趕過去和他們匯合。”
車輛前行著,雪人被留在原地。
“什麼聲音?”就在這時方刑聽到了輕微的哭泣聲音。
“轉頭,右轉。”經過冥氣加持的耳朵自然聽到了哭泣的來源,方刑急忙對宋鵬天說道。
宋鵬天見方刑一臉嚴肅,也不多話,車輛直接轉了個彎。
果然!
方刑從車上衝了下來,一把抱起來倒在地上的青菜,用手擦乾青菜臉上的淚珠。
見來者是方刑,鄭海山竟然直接老淚縱橫,泣不成聲,“都怪我沒用,就這也沒給青菜留住,這年怎麼過啊。”
只見在方刑的正對面,有著四五個人,只見他們手中提著米麵,還有半扇豬肉,正一臉警惕的看著方刑。
原來是死者家屬,昨天來找鄭海山要債,見鄭海山不還錢,就把鄭海山家中的東西拿的七七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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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再來一次,就是打算一探究竟,鄭海山是真沒錢還是假沒錢,這一來才發現,鄭海山家中又有了米麵食物。
幾個人以為鄭海山欺騙了他們,惱怒的就要奪走他們爺孫倆最後的口糧。
說完,鄭海山本就虛弱的身體竟然連柺杖都拿不住了,顫顫巍巍的就要歪了下去。
見狀,方刑一隻手抱著青菜,另一隻手就要去扶鄭海山,可下一秒宋鵬天先一步扶住了老人。
方刑對宋鵬天點了點頭,看向懷裡的青菜,問道:“剛才怎麼摔倒了,有沒有人欺負你啊。”說著方刑掃視一眼前面的家屬人群。
“沒用,是我自己摔得。”青菜小聲的說道。
看小青菜的身上無恙,而且也不似作假,方刑這才方刑心來,要是真有人動手了,方刑可不打算善了了。
他重新把視線迴歸到前面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