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除夕,再加上現在市裡面不太平,各家各戶也都貓在家裡,沒有出去的意向,所以外面也沒有掃雪,大片大片的雪還是剛下的樣子。
小白雀躍的樣子,就跟第一次見雪的小孩子沒什麼區別。
方刑先捏住一個雪團,放在地上滾了起來,雪球越來越大,很快就有了較大的規模。
小白的力氣比較小,滾到一半,直喊滾不動了,叫方刑過來幫忙。
因為雪很多,方刑兩人足足堆了一個一人高的雪人,用石頭,掃把充當雪人的五官和手臂。
可到了最後小白還是覺得有些彆扭,想了一會,笑道:“我說那裡不對勁呢,原來是我們的雪人還是個禿子。”說完摸了摸雪人光溜溜的腦袋。
接著,就摘下這個的自己的粉絲針織帽,給雪人帶了上去。
“唉,這怎麼行呢。”方刑抗議著。
從雪人頭上拿下小白的帽子,可帽子上面已經沾了不少雪花,方刑打了打可是還是溼了一小片。
無奈,方刑只好將帽子給雪人待了回去,再把自己藍色的針織帽摘下來,給小白戴上。
因為方刑的針織帽要比小白的腦袋大了不少,所以帽子一下子就套住了小白三分之二的腦袋,只留下一個小臉暴露在空氣之中。
小白笑了笑,有些臉紅,挽住方刑的手臂。
方刑再給小白戴帽子的時候,注意到小白的耳朵已經凍得通紅,也不敢久留室外了。
既然雪人已經堆好,方刑就帶小白回了室內。
兩人因為在堆雪人的過程中難免沾染風雪,所以回屋的時候,白雪到了室內,直接融化開來,在方刑倆人的身上流下些許溼潤的印跡。
王嬸見倆人好一會不在,一回來身上還有著雪跡,哪裡還猜不出來兩人幹什麼去。
很快,中午的時間到了,四人圍坐在飯桌旁,開始吃飯。
唐叔夾了一筷子菜,注意到小白腦袋上方刑的帽子,不禁好奇的問道:“小白,你的帽子呢,怎麼帶著方刑的帽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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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隨口回應道:“在樓下雪人頭上呢。”
王嬸一聽說道:“什麼,給你買的帽子,你給雪人戴,你戴什麼呀?還不快去拿回來。”
小白聞言就要委屈巴巴的起來。
“還是我去吧。”方刑說著,站起身。
“方刑你也是,小白鬍鬧,你也配他瞎胡鬧。”王嬸得理不饒人,說完小白,開始說方刑。
方刑急忙三步並兩步下了樓。
可樓下雪人的腦袋上,已經沒有了小白的帽子,又重新變回來光禿禿的樣子。
被誰拿走了?方刑心中不禁問道。
可帽子不能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消失啊,方刑隨即將冥氣注入到鼻子當中。
方刑在空氣中嗅到三股氣味,其中兩股是屬於方刑自己與小白的,還有一股看來就是拿帽子那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