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就是不願意聽。
鬱格開啟酒,就遞給了思絮,“喝嗎?”
思絮盯著那瓶酒,勾了勾唇,“你讓我喝,那我就喝。只是,你應該知道,讓我喝酒是意味著什麼。你自己的選擇,可就別後悔了。”
鬱格愣了一下,就把手縮了回來,然後他仰頭,就自己喝了起來。
思絮盯著鬱格那瓶越來越少的酒,苦笑了一下。還真是,很怕他啊!
鬱格喝了小半瓶,就把酒瓶從嘴上移開,然後用手擦了擦嘴。
然後他盯著酒瓶,發出了一聲感慨,“好酒。好久沒喝得這麼痛快了。”
思絮的嘴角微微勾了勾,“我給你的,當然是好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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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絮說完,微微頓了一下,就問到,“只是沒想到,你居然會有心情在這裡喝酒,你不急著把血給李憶生送去?”鬱格應該是迫不及待的想去救李憶生才是的。在這裡喝酒,實在是太反常了。不會是,鬱格跟李憶生出了什麼問題吧!那樣的話,他是不是該竊喜?
鬱格搖了搖頭,“不急,他剛才打了針,睡著了,起碼要睡好幾個小時。”李憶生明明已經好了,他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撒謊。只是現在,他就是想在這裡喝酒而已。他也很搞不懂自己了。
說來也奇怪,李憶生之前明明是垂死病中的。可那次,他回去的時候,李憶生已經完全恢復了,甚至完全沒有大病一場的感覺。簡直就是容光煥發的,精神狀態特別好。
他問了,李憶生就說是醫生檢查出錯了,其實他得的根本不是什麼絕症。之前只是心態崩了,後來得知不是絕症後,他心情大好,很快就恢復了。
他也就相信了,不然他也解釋不清了。其實李憶生這種說法,也是說得通的,心態是真的很重要。醫院也確實有檢查出錯的時候。
思絮突然想起,之前他去醫院的時候,李憶生已經沒在那裡了,就問到,“李憶生,轉院了?”
鬱格點頭,“嗯!”
思絮就沒有說話了,他雙手抱在了胸前,懶懶的往沙發上一靠,眼睛斜斜的望著鬱格。
鬱格拎起酒瓶,又開始喝了起來,他又喝了三分之一,就拿下了酒瓶。
他現在頭埋得很低,雙手手肘靠在膝蓋上,右手的食指跟拇指捏著酒瓶的口,輕輕的晃來晃去的。就好像這酒瓶是一個把玩的物件一樣。
鬱格把玩了酒瓶一會兒,就喃喃開口了,“你說,這喜歡一個人,是怎樣的?”雖說他覺得,他問思絮這個問題不太合適。可他能想到的,能問的,就只有思絮了。
思絮不禁笑出了聲,“你這是在,問我?”鬱格來問他這個問題,難免有些可笑了。
鬱格垂著的腦袋點了點,“嗯!你不是說你喜歡我嗎?我覺得你應該知道是怎樣的。我有點好奇,喜歡一個人,到底會是怎樣的。”
思絮“哈哈”笑了一聲,“要這麼說,你應該也很清楚是怎樣的。你不是,喜歡李憶生嗎?”
鬱格愣了幾秒,問到,“那你可以告訴我,你是怎樣的嗎?”
思絮盯著鬱格,愣了幾秒後,就回到,“不知道。”其實,應該說是像走火入魔一樣的。可他想保留一點自己的風度,不想讓自己看上去那麼狼狽不堪的。就算放手,也要放手得瀟灑自如。
思絮這麼回答,鬱格笑了一聲,就拎起酒瓶,又喝了起來。
他把酒瓶裡剩下的酒一口氣喝完後,才拿下了酒瓶。同時他抬起手,擦了擦下巴的酒。
他這才喃喃自語到,“我也覺得,你根本就不知道。你這樣只知道欺負人的人,怎麼可能會喜歡一個人?你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喜歡。更別說,會喜歡一個人了。”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喜歡是什麼了。他執著了幾百年,要救的人,他認為是他喜歡的。可李憶生要親他的時候,他卻躲開了。如果喜歡,應該不會是這樣的反應吧!
應該是面紅心跳,如干柴烈火一般的。可事實卻不是這樣的。
他不禁在思考了,喜歡到底是什麼?怎麼樣,才算是喜歡。
要說乾柴烈火,眼前這人跟他到是有過。可他,根本就不喜歡眼前這人。
思絮覺得很好笑,他這樣的人,確實沒資格說喜歡吧!誰會相信他會喜歡一個被他欺負得那麼慘的人?
別說鬱格不信,就算隨便問個人,都不可能相信。不管是誰,拎出來問一問,都只會覺得,他就是在玩弄鬱格而已。
鬱格說完,又拎起了一瓶酒,開啟,開始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