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他都不會再喝酒了。他不知道,喝了酒之後,會有如此嚴重的後果。
這後果,他似乎有點承受不了。他現在整個人都被嚇得不正常了。
鬱格本來想跟思絮唱反調,思絮說是玩笑,那他非要當真,偏要跟思絮在一起,假裝自己是塊狗皮膏藥要粘著思絮。
不過想想,還是算了。他現在的膽兒還不足以支撐他去那麼做。
這個暴君這麼反覆無常的,萬一一會兒這暴君改了注意。就算思絮沒醉的時候不會碰他,可萬一思絮為了折磨他,天天喝酒可怎麼辦?這想想就是噩夢。
於是,鬱格還是見好就收了。
他乾脆的應到,“好。以後,我們就橋歸橋路歸路,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思絮還是低著頭,淡淡的“嗯”了一聲。對於鬱格的這麼一堆廢話,思絮並沒有給多大的反應。
思絮居然回答得這麼幹脆,鬱格有些受寵若驚了。這傢伙,不會是被他嚇傻了吧!他有這麼恐怖?
鬱格頓了一下,又小聲說到,“以後沒事,你可別再喝酒了。”要是喝醉了,再跑去找他怎麼辦?他可不想再莫名其妙的被抓走了。
思絮還是低著頭,沒動一下,只淡淡的“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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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格又是受寵若驚了,看來,這傢伙是真被他給嚇傻了。
鬱格又立了好一會兒,見思絮還是低著頭沒有絲毫的反應,他就試著問到,“那柳家主在哪裡?你帶我去給她解釋吧!”
解釋完了,他也好早點閃人了。這麼跟這個傢伙一直待在一起,他的心臟可受不了。老是大起大落的,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落了起不來了。
“好,跟我來。”思絮說著,身影就消失了。
鬱格雖然詫異思絮居然這麼聽話,不過他也沒有停留,趕緊跟上思絮了。
他們的身影出現在了織絮的房間,思絮還是坐在沙發上,他那垂著的腦袋,也沒有絲毫改變。就跟個木頭一樣。
鬱格環顧了屋內一圈,除了他們兩人,這屋裡已經沒有任何人了。
他不禁一臉疑問的看向思絮,問到,“人呢?”
“你在這裡等一下,她晚上就回來了。”思絮還是語氣平淡的回,他現在的聲音毫無波動,十分的機械,就跟個復讀機一樣。
鬱格只“哦”了一聲。這暴君,難不成是改性了?居然會如此平靜的跟他說話。同時他又在心裡發問了,他有那麼可怕?
居然把如此殘暴的暴君都給嚇焉了。他那嘴的威力可真是大啊!
鬱格這樣立了大概一分鐘之後,眸光落在了思絮旁邊的沙發上。
他總不能就這麼一直站著等吧!距離晚上,還有好久呢!現在可還是早上呢!可思絮沒有發話,他也不敢去坐啊!
雖然這暴君現在是焉了,可他也不敢貿然行動。說不準這暴君什麼時候就會滿血復活,然後又是一巴掌朝他拍來,就跟拍個蒼蠅似的。他這身板,可經不起思絮幾巴掌拍的。
於是鬱格又這麼立了一會兒,他突然想起,他還有靈魂沒去回收呢!
他又把目光落在了思絮腦袋上,這麼看了好一會兒之後,他才試著開口,“我的工作還沒做,我能先去把靈魂回收了,再回來嗎?”
他雖是這麼問,但其實也沒抱多大希望。只是他在心裡祈禱,思絮能繼續這麼焉著,直接回到一個“嗯”。
這次,思絮終於是沒有淡淡的回覆一個“嗯”了。
他緩緩的抬眸,將眸光落在了鬱格臉上。他的臉上,依舊是沒有任何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