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功夫,織絮就已經收了七八個盒子了。
傅長機看了那一堆盒子一眼,忍不住感嘆,“諾姐,你人緣真好啊!”真不知道,她這幾年是怎麼過的。居然活得這麼平易近人了。想當初的柳惜諾,可是暗黑的執行者,讓人瑟瑟發抖的。
織絮靠在懶人椅上,一晃一晃的閉目養神,“還行。”她的語氣有些慵懶。
傅長機低著頭,很認真的在研究劇本。
他研究了一會兒,然後漫不經心的開口,“那我明天也給你準備個禮物。”
織絮還是閉著眼睛,一晃一晃的,“隨便你。”他要是給她準備禮物,她倒是挺樂意的。
“是不是我給你準備禮物,你能對我照顧一些?”
“你需要我怎麼照顧?”他都演得無可挑剔了,還要她怎麼照顧?再說了,他一個弒靈魔,還能被人類給欺負了不成?只有他欺負別人的份吧!
“你能怎麼照顧?”傅長機反問?
“多跟你對對戲?”織絮掀開了眸子,盯著傅長機,勾著嘴角,“尤其是吻戲,還有窗戲。”
織絮說著,伸出拇指摩挲著自己的嘴唇,還帶著一絲壞笑,“今天借位了,我覺得挺可惜的。要不我們試試不借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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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長機看著織絮這動作,再想著織絮說的那什麼戲跟什麼戲不借位,不禁嚥了咽口水。他也覺得挺可惜的。可他這不是不敢嘛!
傅長機咽口水歸咽口水,可還是雙手緊緊的捏住了衣襟,做出了一副他是被嚇得咽口水的樣子,“多對對戲到是可以,那什麼戲跟什麼戲的,就不用對了吧!”
“可以!”織絮回答得若無其事的,就又懶洋洋的合上了眸子,閉目養神了。看著傅長機這麼一副貪生怕死的樣子,她真的是有點懷疑人生了。
沒想到,他這張臉,居然會有怕跟她接觸的神情。
“你喜歡什麼禮物?”傅長機雖然咽口水歸咽口水,但還是問得漫不經心的。就算現在織絮已經沒有再對他壞笑,也沒有再摩挲她的嘴唇了。可他盯著織絮的唇,還是止不住的在咽口水。
他這時感覺自己口乾舌燥的,可他只能抿了抿自己的唇,用口水稍稍潤了一下。真是難熬啊!
“隨便。”織絮回答得雲淡風輕的。他送的,她都喜歡。
傅長機又添了兩下嘴唇後,才點了點頭,“知道了。”
傅長機看了一會兒劇本,輕聲叫到,“諾姐。”
“怎麼了?”
“你看看這個吻戲,要怎麼拍啊!”
“隨便你,你要借位也好,真親也好,都可以。我無所謂。”剛才不是他說的這什麼戲不用對嗎?現在又來問她,真當她沒脾氣啊!
傅長機點了點頭,“哦!意思就是,我就按著劇本上的來就可以,你都不會介意是吧?”
織絮點頭,懶洋洋的“嗯”了一聲。
由於織絮跟傅長機合作得很默契,拍攝很早就結束了。傅長機問的那吻戲,並不是今天的戲份。而是一個月後的戲份了。
織絮跟思絮也就回了酒店,兩人窩在沙發裡,開始玩起了遊戲。
玩了一會兒,思絮問到,“父親他是,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織絮的手頓了一下,思絮剛說父親的時候,她還以為思絮指的是離凝。可沒想到,思絮居然問的是傅長機。
他居然會把傅長機稱為父親。這還真是出乎她的意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