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絮點了點頭，弱弱的“哦”了一聲。
可離凝這樣，真是太反常了。也不能怪她會認為離凝腦子病了。
難道，是她答應跟他成親，刺激到他了？他的智商，也成了負無窮了？
離凝露出了一臉苦笑，喃喃開口，“果然……不行啊！”
離凝的聲音，還有些嘆息，帶著一絲遺憾。他的神情，也有些失落。
離凝突然這麼無厘頭的來一句，織絮一頭霧水的，“什麼不行？”難道他也認為他的智商不行了？他這是還看出她內心的想法來了？
離凝搖了搖頭，笑到，“沒什麼。”果然，是他就不行啊！那個人，就可以。他就算學著那個人的樣子，終究，也是不會成為那個人的。
織絮最不喜歡這種說話說半句的，感覺能把人急死，就問到，“你就說吧！什麼不行？”
既然專門來找她，怎麼能沒什麼？肯定是有事的。
離凝笑了一聲，“真沒什麼。”
織絮不禁皺了皺眉頭，“不說就算了。”
見織絮不高興了，離凝就說到，“既然你這麼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
織絮馬上露出了笑臉，一臉期待的等著離凝的答案，“嗯！快說。”她倒要看看，離凝是不是也認為他腦子不行了。
離凝笑到，“就是沒有思絮的幫忙，我一個人果然是不行。你知不知道思絮在哪裡？”
“他在人界。”織絮想都沒有想，就回答了，“就是他的那別墅，你應該知道。”
“你去人界了？”離凝雖然還是笑著的，可他的眸中的光卻暗淡了。他的目光也從織絮的臉上，緩緩的移到了石桌上。
“嗯！”織絮也察覺到了離凝的不對勁，“我去人界，看了看，我以前的那些朋友們。之前我們離開的時候，他們出了點事，我不太放心，就回去看看了。你也知道的，他們當時被綁架了。”
離凝點了點頭，“嗯！你想去看就去看，不用給我解釋的。”反正，他聽到的，也不一定是真話。況且，他從來就不需要她的解釋。
織絮看得出來，離凝是不太高興。儘管他已經是在保持微笑了。可他眸中的那種暗淡無光，卻不是他笑就能掩蓋得了的。
“你若是不喜歡，那我以後不去人界就是。”織絮一臉認真的說著這些話。雖然之前她就信誓旦旦的說過這話，可最後還是跟放屁一樣，跑去了人界。
離凝搖了搖頭，“沒關係，你想去哪裡都可以的。我沒有不高興。只要你高興就好。你高興了，我自然就高興了。”
離凝都這麼說了，織絮就不知道說什麼了，她知道，不管她說什麼，離凝都不會限制她的自由。用他的話來說，就是他的高興，始終是建立在她的高興之上的。
可她心知肚明，離凝並不是真的高興。只是無奈的妥協罷了。他現在，表面上不在意，其實內心是很失落的。
如果是以前她跟傅長機，她安慰傅長機的方法到是很簡單。
雖然她知道，那方法，她用來安慰離凝，也同樣適用。
可她，卻做不到。
離凝問到，“思絮他在人界做什麼？”
“你很急著找他？”織絮問。剛才離凝就說什麼沒有思絮不行。
“也不急。”離凝淡淡的回。
“那就別去打擾他了，他在人界呆滿一個月，就回來了。”
離凝不禁笑了出來，“聽你這說法，他好像是在做什麼大事啊！”
織絮搖了搖頭，略有些感慨，“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在經歷人生最苦——求不得。”之後就是愛別離了。再捨不得，最後也還是要放手的。除非他把鬱格囚禁起來。
離凝不禁疑問出聲，“求不得？”
他頓了一下，又問到，“這人界，還有他想要而得不到的東西？”應該說，人界還會有思絮想要的東西？他不是對人界的任何東西，都不感興趣嗎？
“不是東西，是人。”織絮回到。
離凝愣了一下，才點頭，“哦”了一聲。原來是人啊！那思絮跟他可真是相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