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長機愣了一會兒,才點頭,喃喃自語般,“是,他確實隱瞞得太多了。可他,也是因為不敢說,才選擇了隱瞞。”
織絮哼了一聲,“反正隱瞞了就是不對。”
織絮說完,突然有點好奇的望著傅長機,“傅長機,最近你怎麼沒有在存記憶了?”之前他可是每天都要存的。
傅長機被織絮問得一愣,緊接著他就笑到,“不想存了。”
織絮顯然很吃驚,“不想存了?”她懷疑是不是她的耳朵出問題了。他之前可是隻要偷點空,就要存的。現在他居然輕描淡寫的說,不想存了?
這半年來,存記憶可是傅長機每天必備的事。難不成他還江山易改本性也易移了?
傅長機點了點頭,盯著織絮笑得十分討打,“我存了那麼多,後來發現,姿勢都差不多,就不想存了。”
傅長機說到最後還搖了搖頭,頗為惋惜。
織絮的臉刷的一下就黑了,她真是自討苦吃,居然自己去提這個話題。只要提到這個話題,傅長機還能正常嗎?
傅長機臉上的笑容更討打了,同時他攤開了手,手裡出現了一朵小小的水晶蓮花。
傅長機笑著,把手往織絮的面前湊了湊,“要不要看?現在可是完整的。”
織絮陰沉著臉,眼含殺氣的盯著傅長機,“你信不信,我給你毀了?”
她說得一字一頓,咬牙切齒的。
傅長機一聽,手抖了一下,就趕緊將蓮花收進了空間。
傅長機把懸在半空的手收回去後,才又笑著問到,“真的不看嗎?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驚喜。”
織絮黑著臉吼到,“不看。”能有什麼驚喜?她還不清楚?
傅長機點了點頭,委屈到,“不看就算了,那我自己看。”
織絮不耐煩的嘆了口氣,就沒說話了。他還委屈上了?
深夜,織絮跟傅長機又準時的出現在了沈清荷的房間。
只是,他們面前,卻沒有在畫畫的沈清荷了。平時這時候,沈清荷都已經在畫畫了。
他們可是掐著點來的。
他們面前的桌子上空空的,什麼也沒有。不對,不是空空的,桌子中央,有了茶盞。
之前,這桌子上,只有筆墨紙硯,還有沈清荷的畫,是沒有茶盞的。
織絮跟傅長機環顧了屋內一番,卻什麼也沒有發現。
屋子裡十分乾淨,一點跟畫畫有關的東西都沒有。
就連床鋪都是整整齊齊的。之前這床鋪,都是亂糟糟的。沈清荷睡了覺之後,是連床鋪都懶得整理的人。
因為她都是白天睡覺,她也沒讓店裡的夥計來整理。
織絮覺得不對勁,難不成,沈清荷是沒有住這裡了?不然,怎麼會是這麼一番景象?
可她之前沒有透露出一點要離開的痕跡。怎麼會一下子消失得如此乾淨?
織絮不禁有點擔心,皺起了眉頭。
她看向傅長機,“我們去問問掌櫃的。”
傅長機點了點頭,“嗯!”
傅長機話音落下,他們的身影就出現在了客棧旁邊的巷子裡。織絮也已經是之前的那身男子裝扮了,她的手裡,那把必備的扇子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