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零低著頭，不說話。
柳惜諾皺了皺眉頭，“問你話呢？”
落零頓了一下，才聲音低沉的開口，“對不起，諾諾，讓你受苦了。”
“我不是問你這個，我問你，是怎麼回事？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變成這樣了？”柳惜諾說著，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一點傷痕都沒有。
她十分納悶，不應該啊？先不說她當時的情況根本活不了。就算能活，也不應該是現在這樣光滑如初的脖子。
“諾諾，你現在已經是弒靈魔了，是跟我一樣的弒靈魔，所以，你才會覺得這水這麼難喝。這水並沒有變，是你……變了。”
“弒靈魔？”
落零點了點頭，“嗯！我們定下了血契。”
柳惜諾雙目圓瞪，“血契？”
“嗯！就是讓你喝了我的血，然後把你變成弒靈魔。”
柳惜諾的眼睛睜得更大了，“我還吸了你的血？”她在不知道的情況下，還幹了這麼件大事？還吸血了？落零都成這樣了，她居然還下得去口。難道是跟上次落零一樣發狂了？
柳惜諾忍不住又問到，“那我咬的哪裡？我真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落零搖了搖頭，“不是你吸了我的血，而是把我的血餵給你喝了。”
柳惜諾點了點頭，“哦！”她就說嘛！當時她那情況，怎麼可能會吸得了血？
她盯著落零，還是有些不太相信，“喝了你的血，我們就定下血契，然後我就變成弒靈魔了？”
落零點頭，“嗯！”
柳惜諾的臉上掛上了一抹欣喜的笑容。如果變成了弒靈魔，那是不是她以後就可以一直跟落零在一起了？不用擔心變老，不用擔心留他一人在這世上。
頓了幾秒，落零才輕聲叫到，“諾諾……”
柳惜諾一臉笑容的望著落零，她的語氣十分歡快，“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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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零的聲音很低沉，還有些沙啞，聽上去十分壓抑，“我們定下了血契，以後每個月，你都要吸我的血。”
落零說到這裡，就低下了頭不敢看柳惜諾，“不然……就會灰飛煙滅。”
落零頓了一下，繼續說到，“你會怪我把你變成這樣嗎？”
柳惜諾喜悅的臉龐蒙上了一層薄霧，“以後每個月都要吸你的血？”
落零點了點頭，“嗯！你會怪我嗎？”
“那要吸多少？”
“我也不知道。”
“我倒是不會怪你，只是，每個月都要吸你的血，會很疼……”
柳惜諾說到這裡，就戛然停住了。
“很疼嗎？”落零問到。
柳惜諾還沒來得及搭話，落零又補充到，“之前吸你的血。”
柳惜諾搖了搖頭，“我倒是不疼，只是我覺得，你應該會疼，畢竟你說的每個月都要吸，還不知道要吸多少。”
落零搖頭，“不會，我喜歡你吸我的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