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格頓時心裡一顫，“那好吧！我坦白。”
柳惜諾微微頷首，沒有說話。
鬱格醞釀了幾秒鐘，才勉強的開口了，“其實，這事說來就話長了。”
柳惜諾皺了皺眉頭，“長話短說。”
鬱格點了點頭，“我剛才已經說了，我之前給你看的映像，其實是姚莉莉的。之前在你門前，我綁走的也是姚莉莉，我根本就沒有綁架過姚茉茉，也沒有什麼能抹除人類記憶的方法，我們冥神有的，只是時間靜止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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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惜諾反問，“你沒有消除記憶的方法？”
鬱格點頭，“嗯！”
“那之前齊明心，你不是消除了她的記憶嗎？”
“這說來話長了。”
柳惜諾皺了皺眉頭。
鬱格連忙說到，“我長話短說，長話短說。”
鬱格整理了一下思路，決定從一開始說起，“之前在夏秋瑩那件事的時候，我不是就知道你這個人了嗎？而且當時對你的情況也瞭解了一些。”
柳惜諾眯了眯眼睛，“你調查我了？”
“不是我調查你了，是夏秋瑩。”
柳惜諾沒有說話了，鬱格繼續說到，“你不是知道嗎？我有個想要復活的人類，而且我一直都在尋找可以復活人類的方法。所以，不管是什麼方法，我都會試試。
正好之前我回收靈魂的時候，逮到了一個獵魔人的把柄。而且我一直都知道，獵魔人有改變人類記憶的能力。說改變，其實不就是抹除原來的，再換上新的嗎？那樣的話，我就猜想，獵魔人是不是也可以把已知的記憶賦予一個事物？只是我之前一直都跟獵魔人沒有交集，獵魔人也不會平白無故的幫助我。這次好不容易才脅迫了一個獵魔人，才有機會嘗試了我這個猜想。
於是，我就用黃泉之水從冥界召回了一個靈魂。用姚莉莉的骨灰做了個傀儡，把靈魂跟那個傀儡融合到了一起。然後再讓那個獵魔人賦予了她記憶，現在的這個姚莉莉，就是這麼來的。”
鬱格說完了，看向柳惜諾，“就是這樣了。”
“那為什麼是姚莉莉？”
“我不是說我知道你的事嗎？而且之前他把我打得那麼慘，還差點把我殺了……”
鬱格說著瞥了落零一眼，“我怎麼可能一點也不記恨？所以，我就用了你身邊的人來做實驗。”
柳惜諾勾了勾唇，“想用她來報復我是吧？”
鬱格尷尬的笑了笑，“當時是這麼想的，可現在沒有這樣想了。我覺得你人還不錯。”
“是我的酒還不錯吧？”
“都不錯，都不錯。哈哈！”
柳惜諾盯著鬱格，“你確定你現在沒有想著要利用姚莉莉來報復我？”
鬱格十分堅定，“絕對沒有。”
“你說的那個獵魔人，不會是叫段凌風吧？”不然姚莉莉也不會跟段凌風攪在一起了。
鬱格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不會吧！這你都能猜到？”
柳惜諾目光凌冽的盯著鬱格，“你確定，你現在沒有想利用姚莉莉來報復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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