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格十分為難的點了下頭，“那好吧！”
頓了兩秒，鬱格才開口了，“就是，我是真的綁架了姚莉莉，那個影像也是真的。只是，我綁架了姚莉莉之後，就抹消了她的記憶，把她送了回去。但她的記憶雖然被抹消了，但我還是可以讀取她被抹消了的那部分記憶，所以影像就有了。”
鬱格說著還有些委屈，“你別看我們被稱為神，可是不能亂動人類的，不然會被處罰的。”
柳惜諾忍不住笑了出來，“不能亂動？”
鬱格點頭，“嗯！”
柳惜諾覺得鬱格是在說笑話，“那之前夏秋瑩呢？你沒有動？”
鬱格一臉誠懇的看著柳惜諾，“柳家主，你可要相信我，夏秋瑩的事，真的不怪我。她本來就是個將死之人，她早就在我要回收的靈魂的名單上了。那些她要殺的人，也都是在名單上的。我只是很好奇她，才在她第一次殺人之後，就跟在她身邊幫她了。”
柳惜諾沒有說話，原來是這樣，原來夏秋瑩要死的結局早就已經定好了。原來，她根本就什麼也改變不了。人類真的就這麼渺小嗎？
她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扭頭看著姚茉茉，姚茉茉只是低著頭不說話，也不打斷柳惜諾跟鬱格的談話。
柳惜諾說到，“那你把莉莉的記憶抹消一下吧！這樣的記憶，還是不要有的好。”不然會做噩夢吧！
鬱格點頭，“那好，我這就把她送回去。然後再消除她的記憶。”
“等等，你說的消除記憶，是隻能消除，不能改變嗎？”
鬱格點頭，“對啊！只能消除，不能改變。”
柳惜諾疑問到，“那你說要把莉莉送回去？”要是被鄒雨傑看到，不是又要多抹消一個人的記憶嗎？
而且，他們剛才是在門口看到姚茉茉的，就算要抹消，也是把姚茉茉送到門口。
而且，抹消記憶，一大段時間會接不上吧！如果是在睡覺到是好說。
鬱格點頭，“對啊！我這就把她送回去。”
“那你只是抹消記憶，記憶不是會銜接不上？”
鬱格得意的一笑，“你沒有發現吧！這片區域的時間已經被我靜止了。所以，我現在送她回去，再把她的記憶抹除，是一點痕跡也不會留下的。”
這柳惜諾還真沒發現，原來，在他們進來的時候，時間就已經靜止了，難怪鬱格敢那麼明目張膽的在她家門口綁人。跟人類打交道慣了，一下子跟這種非人類打交道，她一時還真適應不過來。
“那你快點把她送回去，然後再回來，我有話要問你。”
“好。”鬱格應著，就連同姚茉茉的身影一起，消失在了柳惜諾跟前。
柳惜諾扭頭看著落零，笑到，“落零，我現在覺得，你的能力好像很一般啊！”
落零感覺受到了鄙視，“諾諾，怎麼突然這麼覺得？”
“獵魔人有篡改人類記憶的方法，冥神有靜止時間抹除人類記憶的方法。你好像什麼方法都沒有。就只能躲著不被發現。”
落零一臉高傲，“我沒有，但我也不需要。”
這時，鬱格的身影又出現在了沙發上，他依舊是一臉諂媚的笑容，“柳家主，我已經把姚莉莉送回去了。我是不是辦得很好？”
柳惜諾沒有回答鬱格的問題，而是問到，“姚莉莉是誰，你應該知道吧？”
鬱格點頭，“知道，她是姚茉茉，她的記憶我已經看過了。而且，我也知道，你知道她是姚茉茉。不過，既然她要頂替姚莉莉的身份，那我也就不好拆穿你們了。”
柳惜諾點頭，“你剛才說了，勾魂戟勾出的記憶不能改變。那若是被獵魔人改變的記憶呢？”
鬱格頓了一下，略顯驚訝，“獵魔人？”
柳惜諾咧嘴一笑，“你不會說，你不知道獵魔人吧？”
鬱格笑了一下，“我當然知道，我只是沒想到，你居然知道獵魔人。”
“那就少廢話，回答我的問題。”
鬱格慢悠悠的點了兩下頭，“勾魂戟勾出的，會是沒有被改變過的記憶。意思就是，不管因為何種原因改變的記憶，在我們冥神面前，都只能顯示最初的。”
柳惜諾微微頷首，那麼，如果鬱格沒有說謊，那麼就可以排除柳雲則的記憶有假了。
柳惜諾沒有停頓，繼續問到，“赤雅荒原，黃泉之水是冥界的入口？”
鬱格點頭，“是。”
“那赤雅荒原奇遇記是你的著作？”柳惜諾記得之前付旭寧看的那本書，作者就叫鬱格。當時她覺得，書名搞笑，作者名字奇怪，就記住了。
鬱格挺了挺胸脯，坐得直了起來，“這書確實出自我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