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有快有慢，應一聲。”
“嗯！”
“有的只要一瞬間，應……”
“嗯！”
“我趕到就來不及了，應……”
“嗯！”
“諾諾！”
“那這個快慢跟什麼有差別？是跟弒靈魔能力有關？”
“嗯！跟弒靈魔的能力，應……”
“嗯！”
“還有一次吸食靈魂的數量有關。”
“哦！知道了。”
柳惜諾的話音落下，衛生間的門就開啟了。說實話，這還是她上廁所上得最憋屈的一次了。
落零見門開了，也就沒再說話了。
柳惜諾就開始洗漱，然後上床睡覺了。
只是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都睡不著。
落零一臉笑容，聲音溫和的問到，“諾諾，你睡不著嗎？”
“都是因為你，我白天睡覺的時候怎麼不叫醒我？讓我睡了那麼久。”
“既然睡不著，我們要不要舉辦個活動？說不定舉辦了活動，你就能睡著了。”
柳惜諾沒再說話，眼睛閉得死死的。
落零又試探著叫了一聲，“諾諾？”
柳惜諾沒有回應。
落零嘆了一口氣，還是別吵她睡覺了。他想著也閉上了眼睛，開始冥想。
第二天，柳惜諾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
她一睜開眼，出現在眼前的就是落零的那張臉。
落零正用手撐著腦袋，專心的看著柳惜諾。
柳惜諾眼睛還有些睜不開，就又閉上了眼，懶懶的開口，“你每天都這樣看著我，看不厭嗎？”
落零搖頭，“不厭，怎麼看都看不夠。”
“看不看，還不就是這張臉，又不會變。”
“我就是喜歡看你的這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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