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零點頭，“嗯！”他當然知道了，他們一起處理的。
那些向柳惜諾下跪求饒的人，她也不是沒有饒過。只要不是關於鑰匙的，她都不會那麼絕情。只是他們後來都會捲土重來得更加猛烈。再次求饒時，她只有冷冷的一句，“機會只有一次。”之後她就不會再手下留情了。
落零慢悠悠的轉身，朝著柳惜諾指的位置走去，他可不想在柳惜諾那裡的信譽為零。
柳惜諾看著落零落寞的背影，嘴角揚了揚。在落零走到指定位置，轉身時，她馬上就收起了笑容，擺出了一副不近人情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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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零轉過身看著柳惜諾，他的神情已經委屈得不能再委屈了，“諾諾，站好了。”
柳惜諾點頭，“嗯！”她應著就拍了一張落零的委屈照。
她看著照片皺了皺眉頭，“太難看了。”她說著就抬起頭看著落零，“來，笑一個。”
落零嘴角顫抖的勾了一點，柳惜諾又拍了一張。
然後她又嫌棄到，“笑好看一點，開心一點。”
落零勾嘴角的弧度稍微大了一些。柳惜諾又拍了一張之後，還是嫌棄，“笑開心一點，開心，你不懂什麼叫開心？”
落零直接露出了八顆牙齒，做了一個完美的僵硬笑容。
柳惜諾拍了之後，看著落零這完美的笑容，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緊接著，她就再也繃不住了，開始笑得前俯後仰起來。
落零一臉委屈的看著柳惜諾，“諾諾，還要拍嗎？”
柳惜諾又笑了好一陣，才揮了揮手，“不拍了。”
“那你肯原諒我了？”
柳惜諾點了點頭，“嗯！”她應著就開始翻看剛才給落零拍的照。
落零得到了原諒，才變回了正常的裝扮。他走到柳惜諾旁邊坐下，“諾諾，很好笑嗎？”
柳惜諾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嗯！很好笑。”她說著就把手機湊到落零面前，還是忍不住在笑，“你看，你傻不傻？你這妝容，眼睛跟熊貓一樣，兩邊臉像烤熟了一樣。居然還戴墨鏡，戴假髮，你就算不戴，我也認不出來了。哈哈哈！……”
落零看了一眼柳惜諾手機裡的照片，被嚇了一跳，“我一直都是這樣子？”
“你不知道你是這樣子？”
落零搖頭，“不知道。”
“你變個妝，連鏡子都不照一下？”
“嗯！當時趕時間。”而且，他也是第一次變裝，沒想到居然這麼失敗。
柳惜諾依舊是笑得合不攏嘴，“不過，還好你戴了假髮跟墨鏡，不然出去的話，估計真要嚇死人。”柳惜諾說著又伸手擦了擦眼角笑出來的淚水。
落零扭頭看著柳惜諾，他愣愣的看了好一會兒，最後微微的勾了勾嘴角。他從來沒有見過她笑得這麼開心，這還是第一次。她從來都很冷漠，就算笑，他也不知道她那個笑容面具下的面孔到底是怎樣的。
她向來都很會偽裝自己，在什麼樣的人前，她就能做出適合的舉動。該笑就笑，但是，她的笑從來不是真的。
可是現在，她的笑，是發自內心的。他突然覺得，他這個很失敗的變裝很值得。如果變裝能讓她這麼開心，那他願意變得更醜，只要她能開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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