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惜諾開口,“等一下。”
“是,小姐。”他雖然停下了,但還是扭頭疑惑的看著柳惜諾。
“我自己來。”柳惜諾說著就伸手去拿烙鐵。
他把烙鐵遞給了柳惜諾,看了一眼她腰部的傷,“小姐,您確定可以?”
她的腰部,從到這裡來之後,每天都被燙了一次。之前的傷沒好,第二天就又添新傷。有時候直接就是燙在她之前的傷口上,有時候她疼得暈了過去,有時候沒有暈。但最後都會被折磨得暈過去。
那人根本就不管她會不會死,反正她不說鑰匙的下落,那麼折磨死了就算了。沒想到她居然堅持了這麼久。現在她的腰部,完全就是一副血肉模糊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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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惜諾接過烙鐵,“他強加給我的痛苦,我要讓他也好好嘗一嘗。”
她拿著烙鐵,看著柱子上的那人,勾了勾嘴角,“沒想到吧!我們的位置居然會有調換過來的這一天。這個烙鐵的滋味,我可是最清楚不過了,比鞭子可不知疼了多少倍。”
她說著就把烙鐵靠近那人的胸口,距離大概還有一厘米的樣子。還沒有碰到那人,那人就“啊……”的開始慘叫起來。
柳惜諾不屑的笑了笑,“還沒有碰到你呢!”
那人聽了,睜開了眼睛,低頭看著胸前這近在咫尺的通紅的烙鐵,就算沒有碰到他,他也感受到了一股熱氣傳來。他現在已經被嚇得汗如雨下。
柳惜諾依舊掛著笑臉,“是不是不想被燙?那就快說,指使你的人是誰?他在哪裡?”她說到後面,近乎是在咆哮。
那人看著胸前這隨時會貼上來的烙鐵,依舊是汗如雨下,顫抖著開口,“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他還沒有說完,烙鐵就貼在了他的身上,頓時他的胸前就冒起了一陣煙。伴隨著這煙的,還有他慘不忍睹的喊叫聲。
柳惜諾也學著他以前,把烙鐵使勁往他身上抵了抵。他叫得就更加慘烈了。
叫了一陣,他就暈過去了。
柳惜諾取下了烙鐵,看著她旁邊的男人,“弄醒他。”她說著就把烙鐵遞給了他,“繼續燒紅。”
男人把烙鐵放在火中,在旁邊取了一桶水,就朝那人潑了過去。
那人咳嗽了幾聲,就緩緩的醒了過來。看到了眼前的柳惜諾,他又開始驚恐起來。
柳惜諾陰冷的看著他,“你現在知不知道?”
那人幾乎是帶著哭腔,“我真的不知道,他從來都是帶著面具的。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誰,他只是我們的僱主。這處地方他找的,讓我們在這裡拷問你,如此之外,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那他是怎麼聯絡你的?”
“是他直接找的我,沒有聯絡方式。”
“那我要是交代了鑰匙在哪裡,你怎麼告訴他?”
“他沒叫我聯絡他,只說他會知道的。”
柳惜諾朝旁邊的男人伸出手,“烙鐵。”
男人把烙鐵遞到了她的手上,她又把烙鐵靠近那人的胸口,眼睛死死的盯著他,“真的不知道?”
那人直接哭了出來,“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饒了我吧!……”
柳惜諾的目光更加陰寒了,“你可曾饒過我?”她頓了頓,“既然你不知道,那你也沒用了。”她說著就將烙鐵燙了上去,那人又開始慘叫。
那人暈了之後,她又叫把他弄醒。她就這樣足足的燙了他三十六次,儘管他已經被活活的疼死了,可她還是把三十六次燙滿了。欠她的,一絲一毫都不能少。她早已不是當初那個心慈手軟的大小姐了。
燙完了之後,柳惜諾把烙鐵扔在地上。她扭頭看著旁邊的男人,“你再去搜一搜,看這裡有什麼什麼可用的線索。”
柳惜諾說著就緩緩的走到椅子上坐下,她折騰了這麼久,真的已經快受不了了。
男人並沒有行動,“小姐,樓上我都已經看過了,這裡是一處還沒有建完的別墅,樓上什麼都沒有。”
“那你再搜一搜這裡,看有沒有什麼竊聽器之類的東西。”
“是,小姐。”男人說著就開始搜了起來。不一會兒,他果然就搜出了一個竊聽器。
柳惜諾看著手中的竊聽器,陷入了沉思。既然這裡有竊聽器,那麼,這裡發生的一切,那個幕後主使都已經知道了。難怪,他說會知道的。
如果他知道這裡的人輕而易舉的就被殺了,她也逃了。他還會來這裡嗎?柳惜諾心中的答案是不會,他沒有理由再來這裡。他的目的是鑰匙,那麼,他就算來這裡,也是為了抓她。那麼,她在哪裡又不一樣?只要鑰匙還在她手上,她相信,那個人就一定還會來找她。她只要等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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