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過了大概一個小時,那些去搜房間的人陸陸續續的回來了。多半都是沒有收穫。
只有最後回來的人報告到,“一樓的儲物室有異常。”
於是有兩個人將柳惜諾架起,將她拖著一起到了儲物室。
到了儲物室,他們就將柳惜諾扔在了地上,柳惜諾現在全身都是血,散發著一股難聞的腥氣。就連這些所謂的下人,此刻都在嫌棄她髒。
剛才報告的那人指著儲物室的那些白色地磚,其中有一塊還被他撬起了,露出了裡面木板。
“這裡面有隔間。”
先前打柳惜諾的那人開口,“還愣著幹嘛!還不開啟?”
其他人聽了,就開始去把地磚取下了,只留下兩個人站著看他們忙碌。
先前一直擦劍的那人,現在終於把劍收回了他腰間的劍鞘。他雙手交叉抱在胸前,冷冷的看著那些人移磚。
另一人則惡狠狠的問柳惜諾,“鑰匙在不在這裡?”
柳惜諾不屑的一笑,“我怎麼知道?你自己找啊!”
那人十分憤怒,抬起腳就準備朝柳惜諾踢去。雙手交叉的那人做了個手勢,他就馬上收了踢向柳惜諾的腳。
由於人多,地磚三兩下的就被取下了,他們開啟了木板,將那個木盒遞到了剛才打柳惜諾的那人手上。
那人接過木盒,十分欣喜的看向他的主子,“看來鑰匙就在這裡面了。”
他說著就伸手準備開啟木盒,柳惜諾心裡一陣欣喜,只要他開啟木盒,他就會被裡面射出的長針直戳眉心。雖然讓他死得太容易了,不過,現在的她,什麼也做不了,死一個算一個了。
可就在他要開啟時,卻將木盒遞給了旁邊的人,“開啟。”
柳惜諾頓時無比失望。
那人接過了木盒,有些戰戰兢兢的開啟了木盒。如柳惜諾所料,那根長針飛出,一下子戳中了那人的眉心,他當場就倒地而亡。
其他的人都一陣恐慌,但也不敢說話。
木盒在落地之前就被接住了,那人接住木盒,十分高興的往他的主子面前一湊,“鑰匙……”
可他還沒有說完,就發現盒子裡空無一物。他的笑容漸漸僵住,最後轉成了憤怒。
他將盒子往地上一扔,又在柳惜諾面前蹲下,捏起她的下巴,“鑰匙到底在哪裡?”
柳惜諾邪邪的一笑,“你猜。”
他揚起手,準備又朝柳惜諾的臉上扇去。這時,他背後的主子邁開了步子,朝門外走去。
他的餘光瞥見了,一把將柳惜諾扔在地上,就追著出去了。後面的人也將柳惜諾架起,跟著朝門外走去。
主子直接走出了別墅,朝門口停著的一輛車走去,他的跟班飛快走上前去,拉開了車門,主子就鑽進了車裡。
主子搖下了車窗,朝他的跟班吩咐了幾句,就又把車窗搖上,司機啟動車子走了。
柳惜諾現在被扔在別墅門口,離得太遠,並沒有聽見他們說了什麼。
那人的主子離開後,他朝柳惜諾這裡走來,對著那些人開口,“放火。”
那些人聽了,就開始去放火了,不一會兒,火焰就蔓延了整棟別墅。柳惜諾看著大廳中那些躺在血泊中的屍首,他們的屍首被周圍燃燒著的洶洶大火照得緋紅,看上去更加詭異了。
看著那些大火就要吞噬了她的親人們,她的心臟就像是被螞蟻噬咬一般疼痛。
可是,她無可奈何,現在,她什麼也做不了。
那些人放完了火,將柳惜諾捆起來,扔進了後備箱。就離開了。
之後,柳惜諾被帶到了郊外的一處別墅,那些人將她綁到了地下室的一根柱子上。
那人拿著一根鞭子,抽打著她,要她交代鑰匙的下落。可她卻依舊是咬緊牙關悶哼,她才不要悲慘的喊叫。那樣,只會讓眼前她痛恨的人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