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茉茉哽咽著,“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太想為莉莉報仇了。除了報仇,我已經什麼都不能為她做了。她都死了,可那些害死她的人卻還好好的活著,還在繼續害人。想到這裡,我就覺得這世界不公平,為何壞人沒有人來懲罰?”
柳惜諾點頭,“我知道的,你不過是被仇恨衝昏了頭腦。答應我,以後不要再這樣了。壞人會有人懲罰的,就算他們暫時逃過了法律。不是還有我嗎?我會懲罰他們的,不要因為壞人而將自己變成壞人,那樣不值得,知道了嗎?”
姚茉茉不過是一個疼愛妹妹的姐姐而已,她做的這一切。與其說是復仇,更是責怪她自己沒有保護好妹妹。
姚茉茉點頭,“嗯!我以後不會再把無辜的人牽扯進來了。”她抬起頭來,淚汪汪的看著柳惜諾,“惜諾,你做的事是不是很危險?”
她又低下了頭,“之前我在沈家參加晚會的時候,看到有人要綁架你,也是那時候,我才知道你是柳家家主的。對不起,我當時沒有告訴別人,你被綁架的事。”
柳惜諾笑了笑,“我該感謝你才是,還好你沒有告訴別人,不然我的計劃就泡湯了。”
姚茉茉抬起頭來看著柳惜諾,“真的嗎?”她頓了頓又說到,“惜諾,讓我待在你的身邊,和你一起處理那些壞人,好嗎?”
柳惜諾搖頭,“不行,我的身邊是很危險的。你待在我的身邊,只會成為我的負擔。”
姚茉茉有些失落,“好吧!”
柳惜諾轉過頭,看著遠處的那些救生船,“莉莉。”她頓了頓,“以後還可以叫你莉莉嗎?”
姚茉茉點頭,“嗯!我還會是莉莉。”
這時海面上突然撒下了一些光輝,遠處的海平面上,不知不覺的,太陽已經冒了出來。
日出的光輝將他們都度上了一層金邊,姚茉茉悄悄的看了一眼鄒雨傑。他和她的那些故事,她隱瞞他的,以及他隱瞞她的。他們都不會再知道了吧!
他們的故事,還要從兩年前講起了。準確的說,從他們認識到現在,馬上就要三年了。當時姚茉茉在一家咖啡廳當服務員,由於咖啡廳的要求比較高,就算只是分兼職,也要求學歷,至少也要是在讀大學生。而且這家咖啡廳的待遇好,工作又輕鬆。而且只用週末工作,正好可以在她的那份工作結束後做。
於是,姚茉茉和姚莉莉商量了之後,姚茉茉就決定用姚莉莉的身份去這家咖啡廳做兼職。
姚茉茉在這裡就認識了鄒雨傑,第一次見面的場景不算好。姚茉茉端著一杯咖啡,正要給鄒雨傑送去。她站在鄒雨傑的桌子旁,正端著從托盤中取出的咖啡。結果被一個亂跑的小孩撞到她,她沒有拿穩,一杯咖啡就澆到了鄒雨傑身上。
鄒雨傑胸前的白色襯衣上,頓時就有一大圈被染成了褐色,杯子順著他的胸前落下。落到了他兩腿之間最重要的那個位置,那滾燙的咖啡再順滑的從杯子中傾斜而出。還剩下的大半杯咖啡,就成功的染溼了他的褲子。
鄒雨傑當場就疼得跳起來,他跳了一陣,不那麼疼了之後。緩了緩神,才對姚茉茉吼道,“你怎麼回事?怎麼連端個咖啡也能端成這樣?”
這時那個撞了姚茉茉的小孩,早已經不見了蹤影。姚茉茉也不知道是誰撞了她,只好連連道歉,“先生,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看了看鄒雨傑被咖啡染溼的襯衣以及褲子,“先生,您有沒有被燙傷?要不我帶您去醫院看看。”
鄒雨傑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前的一大片汙漬以及褲子的大片汙漬,現在可真是透心涼啊!他胸前的地方到是沒事,咖啡並沒有撒出多少。只是,他那個部位,現在還感覺有些隱隱作痛。不過,到是沒有傷到根本。
他惡狠狠的瞪著姚茉茉,她剛才說什麼?帶他去醫院檢查?檢查那裡嗎?他怎麼可能會去醫院檢查那裡?
姚茉茉見鄒雨傑瞪著她,又連連道歉,“先生,我真不是故意的。”她頓了頓又問到,“先生,您有沒有傷到……”
她還沒有問完,鄒雨傑就十分不悅的回答,“沒有。”
姚茉茉鬆了一口氣,“那就好。”只要沒有燙傷,不用陪醫藥費,一套衣服她還是陪得起的。
鄒雨傑更加不悅了,“什麼叫那就好?意思沒有燙傷,你就不管了是吧!你看看,把我衣服弄成這樣,這還好?”
姚茉茉趕緊道歉,“先生,不是的,我的意思是,只要您沒有受傷就好。衣服我可以陪給您的。”
鄒雨傑嘴角一勾,“哦?是嗎?你可以賠給我?恕我直言,你一個月工資有多少啊?”
姚茉茉誠誠懇懇,“我一個月上班,加上在這裡兼職,一個月有四千多塊。”
鄒雨傑咂摸著下巴,“意思就是,你不吃不喝,一年也就能存五萬塊。”
姚茉茉點頭,還頗有些自豪,“是的。”她認為她一個月能掙四千多塊,已經很不錯了。她自己租個普通的單間,一個月四千多塊,已經夠她和姚莉莉兩個人花了。雖然存不了錢,但能養活她們已經很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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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咖啡店的老闆已經過來了,他連連向鄒雨傑道歉,“鄒先生,她是今天剛來上班的,毛手毛腳的,我這就把她開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