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許多多明州縣人都開始自發地抵制吳掌櫃的永明客棧,一時間永明客棧的生意一落千丈。
吳掌櫃對此也並不十分著急,甚至是想著大不了就將永明客棧關了。吳掌櫃作為一個成功的生意人,自然不是隻有永明客棧這一個產業,關了這永明客棧也不會對吳掌櫃傷筋動骨。吳掌櫃對劉寬知縣也是深惡痛絕,也想趁著把這客棧關了的機會,與劉寬劃清界限。
劉寬卻不允許吳掌櫃這樣做,劉寬不僅想升官,還想在升官的路上發財。
當吳掌櫃向劉寬擺出了永明客棧生意確實一落千丈的事實之後,劉寬卻提出,既然本地人的生意不好做,那就專門做外地人的生意,並且不妨把生意做的黑一些。
吳掌櫃雖然很不情願,但也只能接受劉寬的意見,一個好好的永明客棧,就此成了教化成果的典範,也開成了一家黑店。
現在劉寬死了,吳掌櫃對永明客棧又有了許多想法。雖然永明客棧名聲已經臭了,但永明客棧畢竟是吳掌櫃一手開起來的。吳掌櫃對永明客棧還是有感情的,不想就此割捨掉。
吳掌櫃認為雖然人們都是有記憶的,並且是有感情的,可能在短時間內,永明客棧的生意都不會太好。但只要時間一長,記憶和感情都會變淡,永明客棧的生意會再好起來。吳掌櫃還打算在永明客棧開展一系列的優惠活動,為自己的過去贖罪,也希望這些活動能縮短記憶和感情變淡的過程。
在整個吃飯的過程中,就吳掌櫃話最多。吳掌櫃的話簡直就是滔滔不絕。我們所有人都只能有禮貌的聽他講話,卻插不上什麼話。
吳掌櫃的話講完,這個飯才算是吃完,我們三人也就重新上路了。
出發的時候已是有些晚,但我們三人都不想在明州縣裡再耽擱一晚,而是不管三七二一就出發了。
雖然在吃飯之前,我想著出了明州縣城,就立刻向大力提出自己的疑問,但因為吳掌櫃在吃飯的時候講了那麼多的話,我出了明州縣城的第一句話就成了:“沒想到這個吳掌櫃還是這樣一個重感情的人。”
李小虎問我:“你怎麼知道吳掌櫃重感情?”
李小虎雖然說出的是一個問句,但他口氣明顯表明他根本就不贊同我的判斷。
我很不服氣地說:“吳掌櫃寧可虧本,也要保住自己這一手建起來的永明客棧,這難道還不能說明他是一個重感情的人?”
李小虎說:“你還真是一個好騙的蠢蛋。吳掌櫃根本就只是一個精明的生意人而已。”
我問李小虎:“你為何要這樣說?”
李小虎卻問我:“吳掌櫃所做的一切,都不是從感情出發,而是從利益出發。吳掌櫃拜訪劉寬知縣,是為了利益。”
我反駁李小虎說:“商人逐利也是很正常的,吳掌櫃並沒有向我們隱瞞這一點,他反而很坦蕩地說明了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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