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李小虎虐菜的願望相比,讓我自己更舒坦更為重要。
我拿出牛公子的架勢說:“此事不用再說,我牛公子,你們的老大,已經有了定論。今日我們早些睡下,明日一大早,天不亮,我們就悄悄牽了馬溜走!”
既然我態度堅決,大力和李小虎只好就依從了我的意見。
若在以往,大力在我態度的堅決的時候,總是會說:“越是愚蠢的人,越是會有許多忌諱。因為有了許多忌諱,愚蠢的人總是莫名其妙地對某件事情有堅定不移的態度。愚蠢的人還總是自以為是,當事情有了結局,愚蠢的人總是能找到一個角度來證明自己的堅持很有價值。既然你是一個蠢貨,那我也就不再與你爭論,依你就好。”
若是以往,李小虎也總是在我發倔的時候說:“你這牛大,蠢笨如牛,脾氣也是如牛,真是懶得再和你爭論,你想怎樣就怎樣吧。”
但是因為我現在的身份是牛公子,他們兩人的身份分別是管家和護衛,我現在態度堅決,他們只能默不吭聲地依從。
我似乎有些明白,為何人們總是眷戀權力。
因為計劃明日天不亮就動身,我就早早回到房間休息。但到了房間,躺在床上之後,因為過於擔心第二天不能早早起來,就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一直到了後半夜,我看時間也是差不多了,正是動身的好時機。
我悄悄出房間。
出房間之後,在走廊裡遇見了值夜的店小二,我從後面一棍子把他打昏。
我悄悄喊醒大力和李小虎。
我們三人悄悄從馬廄裡牽走了馬。
我們三人悄悄從客棧裡溜了出來。
城門一開,我們就出了明州縣。
出了明州縣,我也不困,因為想到自己剩下的銀子,反而很是興奮。
興奮之情溢於言表。
雖是坐在馬上,但還能一邊手舞足蹈地向大力和李小虎重演,我敲店小二悶棍的動作,一邊開心地大叫這下剩下了好多錢。
興奮勁還沒過去,一隊明州縣官兵從天而降,把我們團團圍住。
這隊明州縣官兵,當然不是從天而降,而是從後面追上來的,因為我過於興奮,沒有注意到他們追來時弄出的動靜,當他們出現在我面前時,我還以為是從天而降。
我有些莫名其妙,就自言自語說出聲:“不就是逃了永明客棧一晚上的住宿費嗎?至於這麼興師動眾?這劉寬也太過分了。雖然他是永明客棧背後的老闆,但如此興師動眾,也顯得他太小氣了。”
李小虎則嚇我:“莫不是你下手的時候沒有輕重,一棍子把那店小二敲死或敲殘了吧。若是如此,那可就麻煩打了。”
我說:“不可能。我好歹也是一個高手。我想把人敲昏,絕對能控制好力道,連敲昏多久都能控制好。”
李小虎又嚇我說:“人與人不同。或許那個店小二本身就體弱多病,你雖控制好了力道,但還可能出現意外。”
我對李小虎說:“這又不是我第一次打人悶棍了。這種事情,我經驗非常豐富。我打悶棍之前,當然是運起內力仔細檢查了這店小二的健康狀況,頭蓋骨厚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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