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是要答應呂城主的要求,但也不妨礙我向呂城主提一些要求。
我說:“這樣說來,這件事情,我倒是可以幹。但是,我也有要求。”
呂城主說:“什麼要求?要是關於我兩個女兒的要求,我可不會答應。”
沒想到呂城主還算是一個稱職的父親,我說:“當然不是關於兩位呂小姐的請求,是關於我那兩個兄弟的。我與我那兩個兄弟打小就在一起,關係要好的很。”
呂城主說:“你想為他們也求個一官半職?”
我說:“不是。只是他們一個進了軍營,一個進了內閣,十天才出來一次,我會很想念他們,我想能常常與他們見面。”
呂城主說:“原來你還是一個重情義的人。這個好辦。”
呂城主命人取來一個令牌給了我,對我說:“你拿著這個令牌,軍營、內閣你都可以隨便出入,也可以將你那兩個兄弟隨便從裡面喊出來。”
我接過令牌,謝了呂城主,說:“沒別的事,我就先走了啊。”
呂城主說:“你走什麼啊。你現在就要跟著我了。”
我說:“這麼急?我還想著先去找我兩個兄弟說這兩個好訊息。”
呂城主說:“你有這麼急嗎?”
我說:“你不會讓我從早到晚跟著你吧?”
呂城主說:“你放心。你要是從早到晚都跟著我,我也受不了的。我讓離開,你再離開。”
呂城主開始辦公,我就在旁邊守著。
不一會兒,我就忍不住又發問:“你讓我對付的那人,究竟什麼來頭?”
放下手中的摺子,對我說:“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來頭。”
我說:“你見過他嗎?”
呂城主說:“之前見他時,他都帶著面具的。”
我說:“是個面具男啊。那他武功很高嗎?”
呂城主說:“很高。”
我說:“他為什麼要對你不利?”
呂城主說:“這一點,你就沒必要知道了。”
我說:“確實沒必要。但你確定他會先禮後兵嗎?”
呂城主說:“他一定會。”
我說:“你怎麼確定的?”
呂城主說:“你說一個人,與我並無愁怨,想要對我不利,他的目的是什麼?”
我說:“南都城?”
呂城主說:“對。你也不算是朽木不可雕。他如果想要南都城,就會對我先禮後兵。”
直到吃過晚飯,又過了許久,呂城主才停下工作。
見呂城主停下,我問他:“今天那面具男是不會來了吧。我可以走了嗎?”
呂城主說:“你在陪我說會兒話。平日裡,沒人敢像你這樣跟我講話。”
我問他:“你想聊點啥?”